图1 Jan van Eyck《阿诺菲尼夫妇（或婚礼）...

图1 Jan van Eyck《阿诺菲尼夫妇（或婚礼）》（The Arnolfini Portrait，1434，藏伦敦国立美术馆 National Gallery）
图2 达芬奇在米兰时期所作的《抱白貂（白鼬？）的贵妇人》（Dama con l'ermellino, 1489-90，藏克拉科夫国家博物馆）
凡.艾克的画的时间比达芬奇要早得多，15世纪尼德兰画家开始用亚麻（flax）种子油（亚麻仁油）作油画颜料（亚麻种子油是优质的干性油）。油画技术从尼德兰传入意大利，先影响了意大利文艺复兴（比如达芬奇的油画）。16世纪意大利盛期文艺复兴的影响开始反作用于北方文艺复兴（比如老勃鲁盖尔去意大利游学，1494-95年二十多岁的丢勒去意大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