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怎么说起《翻国王棋》呢

  • 宁梦恬LemonT
  • 2024-10-12 06:04:53
该怎么说起《翻国王棋》呢。第一次看到它是创排的时候听见渡鸦之歌,只有穿着排练服的演员和代用的简易武器,好像当时的长矛都是用一根木棍代替的,但我依然喜欢,也被震撼。第二次看到它是合成的时候在剧场看见戈布的片段,那时候连这是什么角色都不知道,但是我跟身边的导演说,这个角色上限非常高啊,空间好大。他说是的,下限和上限都很高,有很多的空间留给演员。演了快十年戏,但你问我有什么特别想演的角色吗,其实少之又少,但是那一刻我很想碰一碰这个角色,与剧情无关,就是想挑战一下自己的上限在哪儿,但也就是想了想。
一晃就过去了两年。这两年演了很多角色,当这个在去年冬天机会真正落在我面前的时候,我发现好像没有当初那么渴望了。这个戏演了这么久,我知道贝尔岛的观众有多么爱这个岛,对戏有多么了解和珍惜,我担心观众看惯了现有的卡司,没办法接受新卡的演绎和逻辑。我审视了一下自己,毫无头绪,这个角色和故事离我实在太远了,我都不知道从何下手。可是我最初的渴望不就是想看看自己的上限吗?那好吧,我一定要演一个不一样的戈布。起码跟观众对我的刻板印象完全不一样的戈布。进入排练,除了执行既定的调度,内心没有预设,没有切入点,又不想让自己的角色显得那么匠气,最后我觉得,算了,就顺着内心走,说不定就能找到我想要的那个戈布了。那天在诸神黄昏的第一次排练,就这么崩溃了,可能在那一下,我对贝尔岛,对岛民,对王有了内心的实感。导演说挺好的,我们还从来没有过一个这么破碎的戈布,基调是这么被定下的。
到了首演,我很释然,那是个满场。也许是缘分,也许是排练的时间足够充裕,我几乎是在第二次联排之后就对戈布有了肌肉记忆,所以见观众的那天我一点儿也不紧张(虽然渡鸦之歌突噜早了一句没错我还记得)。忐忑的是演完之后,我坐在观众席里等着导演给notes,不停的问控台的大家观众的反应,就像当时我对这个角色的没有头绪一样,有些戏我演完对自己满意,观众基本也会喜欢。但是翻国王棋我对自己满意,观众会不会不满意,我不知道。后来的故事你们都知道了,我在贝尔岛收获了很多很多的爱,我对自己的离岛总结其实是“承蒙厚爱”四个字。
最后聊聊纸飞机吧。10.5号的晚上,我给导演发微信,我说大大末怎么办呢,我能做出的改变只有撕书了,我从来没有撕过书,要不大末撕碎了一了百了都别好了。过了一会儿:我还是撕不下去怎么办。他说你让我想想。总共出现了三个方案,另外两个不告诉你们万一以后我能用上呢doge纸飞机的主意出现在第二个,他说很荒谬,把书撕得工整一些,然后折成纸飞机,试图用这种拙劣的方法把诗集带出去,乞求观众接收到它,那一瞬间无形中第四堵墙就被打破了。我说那我叠一架纸飞机岂不是很无力,那个时间里我最多叠两架,满场才好看。他说也对,这个需要场面的好看,我们先搁置吧。当他把三个方案都说完的时候发现每一个执行起来都有不能解决的技术问题。我仔细又看了一遍,我说我最喜欢纸飞机。他说那就问问戈布备用的诗集单页有没有多的,开场前叠好放在座位上,这样正戏最后我只需要叠一架轻轻飞出去,观众就会明白自己手里的纸飞机是什么意思了。我:牛逼!!太浪漫了!但是那个年代有纸飞机吗?!他:发送一张百度截图,嗯,有
离岛感言都在这儿告诉你们了,贝尔岛与瓦尔哈拉永远都在爱它的人眼中。如果翻国王棋是你生活的解药,那就别因为它的结束把自己困在这里。开始的那天就注定会结束不是吗。贝尔岛的故事没有完结,贝尔岛不会没的,总有一天我们会在贝尔岛开始新的一天,新的一天又一天。
——恬戈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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