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玩跳房子的时候,从来都不会觉得自己以后有一天会买不起房子

弗盖特的第三只眼  弗盖特的第三只眼     2021-03-20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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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都没从用脚走回家过了,开车途中的每一段路上,路过的构筑物都很模糊。不过这次不同,透着被雨雾蒙住的眼镜片,他们虽然模样依旧朦胧,但我清楚的数着,这已经是第七家店门上贴着“旺铺转让”了。好笑,是旺铺还要转让?但貌似没人会说“冷铺转让”,这跟英语里用would you want some milk是异曲同工吧。 

章鱼小丸子店的老板和我老板的长得真像,不同的是一个这么晚了还在卖丸子,另一个这么晚应该在……数票子吧。我吃过他们家的章鱼丸子,里面并没有章鱼,不过价格很便宜,念书的时候穷,所以很喜欢去他们家买。唉,今天因为公司分红的事把老板揍了一顿,搞到现在还没吃饭,我走近点了一份,章鱼老板表示还要等一会才能好。没想到大学四年章鱼没吃到,工作四年就吃到了鱿鱼。 

前面走过一个拎着盒饭的青年,啧,这年头不点外卖出门买饭的男人可真不多见,是不是生活窘迫,只能出门吃个十块钱的便当?真不是尊己卑人,毕竟我也有过半个月的捉襟见肘,口袋里的钱就够每天买两个罗森的饭团子,晚上饿的不行再泡一杯我妈从内蒙古旅游买回来的满是廉价香精味的假奶茶。现在说起来那段日子像是在韬光养晦,可是那时我站在一家高级饭店的玻璃窗外边,仔细瞧着里头的人点的菜,没一个是我吃得起的,就得出了“人活着的意义就是为了美食”的真理,那时我还不到22岁。 

雨越下越大了,我拍了拍头发上挂的水珠,一股早上喷的loewe001的后调麝香味钻入鼻头,混着章鱼丸子的香气,让人不禁联想到路边小摊的油腻腻的桌子——好像上一个对象就是被我带去吃林科大的螺蛳粉给吃没的——她形容我的蓬头垢面就像闻着螺蛳粉的味儿,一手摁到了桌上爬过的蟑螂一样恶心。还好,蟑螂不是在粉里,不然就得加钱了。

 这是我丢伞后被雨困住的第三次了,好像自从上次在街上捡到一块钱之后运气就变得极差,早上从走出小区门口还被鸟在肩膀后面拉了屎。操,真是晦气,明天得赶紧把那一块钱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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