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敬的中央纪委监委:
我是安徽省宿州市灵璧县高楼镇毛村一组村民,我家被黑恶势力犯罪集团和黑帮毒害有20多年,身体和精神受到巨大的伤害和折磨,经济遭受巨大的损失,被害得家破人亡、众叛亲离,2007年父亲被毒死(当时以为是病死的),2008年才知道家里被毒害,报案后,各级公安机关不给立案处理(不给不立案通知书),各级政府不问;2012年3月母亲被犯罪集团活活毒死,我走在全国任何地方都受到黑恶势力和黑帮联合毒害打击,无法正常生活、工作和生存;盼望中央纪委监委为民作主,以正国法,严惩黑恶势力犯罪集团和黑帮及保护伞。
黑恶势力犯罪集团毒害我家原因:
一、因没和本地黑道家庭通婚,引起仇恨报复毒害。
二、家族矛盾引起仇恨报复毒害。
三、坚持正义触及黑恶势力利益而引起仇恨报复毒害,这是我家被报复毒害最严重的原因,因为以毛言军、毛言松、厉洪电为首的犯罪集团有犯罪资本:(一)他们有雄厚的非法财产二亿左右,(二)是有强大的保护伞,本地犯罪集团收买黑帮毒害打击我家,这个黑帮组织遍布全国各地城乡,资产巨量,背后有中央伞外伞联盟保护;本地犯罪集团有黑帮罩着,黑帮有伞外伞联盟罩着,由于有这样的黑色利益链条,致使本地犯罪集团和黑帮疯狂地毒害、打击我家,这也是黑恶犯罪集团和黑帮至今逍遥法外的原因。
1、1999年犯罪分子黑道毛某卖几车假美国二铵和钾肥坑农害农,我到灵璧县技术监督局反映,此事于2008年被毛某知道;从1990年至2008年夏天,他对我家报复毒害,完全因未与他家通婚所致。
此黑道横行乡里、欺男霸女、无恶不作,偷盗(偷牛羊等),拦路抢劫,冒充警察作案,强奸诱奸女子(强奸多位女子,受害人不敢告发他,一是顾及名声,二是害怕报复),用各种手段占有女子几百个,正如此贼向别人炫耀,他占过的女子从他家可以排队到前边的公路,他家离公路有300多米;引诱女子卖淫、他拉皮条挣钱,卖使假币,贩卖假化肥坑农害农,十几年不交农业税;2000年在温州加入黑帮,盗卖工地钢材非法获利5万元,被抓后,打死不承认,后花一万五千块钱找黑帮疏通,又放出来了;用迷魂药迷骗钱财。
2、毛言军、毛言松、厉洪电三家窑厂盗挖水库坡面、堤岸取土烧砖,2004年毛言军擅自把毛庄一组栽在水库西岸坡面的杨树锯掉,后抽干水库,用挖掘机盗挖水库坡面取土烧砖;2005年毛言松见毛言军盗挖水库无人问,便在水库南岸、东岸坡面盗挖取土烧砖;2005年厉洪电见盗挖水库无人问,在水库北岸、东岸盗挖水库取土烧砖;老百姓敢怒不敢言,村干部不问,镇政府不问,我于2005年春天到灵璧县水利局反映,此三个黑恶分子知道后,从温州黑帮购买五六十种慢性毒药暗中对我家毒害打击,2008年收买黑帮联合对我家毒害打击。
犯罪集团打击报复的手段:
一、暗地毒害我家,2008年我报警后发展到公开毒害。
二、进行各种破坏:1.破坏房屋,2.破坏树木,3..破坏我家用电,4.破坏各种衣服,破坏各种鞋,破坏家里炊具、餐具、各种使用工具,破坏各种箱包、床单、被罩、电视机,等等,凡是能破坏的都破坏,连一根针也要给掰弯。5.破坏婚姻,6.破坏我家人际关系,7.破坏波岸(波岸是用石块石条垒砌起来保护宅基,防止坍塌),8.破坏我家办事,我家不论办什么事,都受到犯罪集团阻挠、干扰、破坏;9.三股犯罪分子组成犯罪集团联合起来对我家进行打压、排挤、报复、毒害。三、败坏我的各誉,并对我栽赃嫁祸,例如说我练法轮功等。
犯罪集团毒害我家的方法:
1.在压井里投毒,天天多次投多种毒药;2.我不论到谁家取水都有毒,犯罪主谋收买这些家庭向自家井里放毒,给钱给解药;3.在我家田间菜园、院内菜园喷毒;4.对我家房前屋后的南瓜抹毒、注射毒药、喷药,对院墙边丝瓜喷毒;5.对我家田里小麦、玉米、黄豆作物喷毒药;6.犯罪集团对我布控,收买各地商店、超市、集市,使我买的生活必需品有毒;7.在酒桌上下毒;8.收买遛村串户卖大米的、卖鸡蛋的、卖豆腐、豆芽、绿饼、绿豆芽的、卖鱼的、卖水果蔬菜的、卖馍的商人,让他们在卖的东西上下毒;9.收买假烟厂生产毒烟,放在各地商店、超市里卖给我;10.收买假饮料厂生产毒果奶、毒绿茶.毒纯净水等卖给我;11.收买挂面厂生产毒挂面,或在没有封闭的挂面下毒,或向封闭的袋装挂面注射毒药;12.收买面粉厂生产毒面粉,或进入我家向面粉、米里面投毒;13.收买食品厂生产各种毒食品;
14.收买调味品厂生产毒调味品;15.收买假酒厂生产毒白酒和毒啤酒;16.收买盐厂生产毒盐,后把盐袋扎烂向里面投毒;17.收买黑帮制作的几十种毒药毒害我家。18.我每次外出,犯罪主谋收买各地餐馆下毒,收买各地旅馆在开水里下毒,在水管道里下毒;19.收买假药厂生产的毒药品卖给我,等等。
我买到的米、面粉、油、盐、馍、芹菜、藕、豆芽、绿豆芽、千张、粉皮、绿饼、豆腐、豆角、黄瓜、西胡芦、土豆、青豆、生花生米、熟花生米、鸡、鱼、猪肉、羊肉、牛肉、各种凉调菜、卤菜、白酒、啤酒、纯净水、果奶、绿茶、方便面、鸡蛋、挂面、火腿肠、名种袋装食品等都有毒,买到没有毒的东西太难了,连买到的香烟也毒,吸后头脑蒙蒙、难受,恶心,身体多处疼通。另外,主谋还安排许多人给我毒烟吸。
犯罪集团下<让人尿频的毒药>害我父亲,收买医生说我父亲是前列腺肥大,并说可以致癌,导使1993年父亲做手术;1997年犯罪分子收买医生说我父亲是肠癌,致使父亲做手术;2006年冬天父亲被害严重,2007年正月到灵璧县人民医院治疗,犯集团收买医生说父亲是胆管梗阻、胆管癌,后被活活毒死。父亲下葬,犯罪主谋收买抬棺人撂肩摔棺,犯罪分子没有人性由此可见,抬到坟地,把棺故意放在坟墓坡面而不是放在平地,致使棺倾歪,差点翻了。
犯罪集团对我母亲下<伤胃的毒药>,收买医生说我母亲是糜烂性胃炎;犯罪集团下<让人晕的毒药>害我母亲,收买医生说是我母亲是高血压,导致我母亲吃胃药吃十几年,吃高血压药十年。我母亲被毒害得经常又拉又吐,被害得脸上长红斑,嘴唇发青,牙板紫红,牙板上长火疮、溃疡,两嘴角长疙瘩长久不消,下牙床长的疙瘩长久不愈;脸上毛细血管瘀血,大腿小腿毛细血管瘀血,母亲由原来强壮的身体,被害得瘦骨嶙峋,非常虚弱。2011年1月下旬,犯罪集团对我母亲下<攻击面部神经的毒药>,导致母亲面部不停地向两边错动。2011年9月母亲左眼被毒瞎。
2011年11月14日下午犯罪集团对我母亲下<攻击膝关节的毒药>,致使母亲左腿无法站立走路;期间犯罪分子对母亲下<让人头晕的毒药>、下<让人全身酸弱(软筋散)毒药>、下<攻击关节的毒药>,致使母亲再也没能站起来;犯罪集团对不能走动的母亲还下<让人尿频的毒药>、<让人拉肚的毒药>、<让人拉脓的毒药>等。犯罪集团指使母亲的女儿多次下<让人呕吐的毒药>,致使母亲吃的饭呕吐出来;指使母亲的女儿多次送毒食品给母亲和我吃。2011年11月下旬,母亲仅有的右眼已经不认识人了,犯罪分子又把母亲右眼毒瞎了。2011年12月下旬,母亲已听不出来讲话的人是谁了,是犯罪分子对母亲下<攻击听觉的毒药>导致。2012年3月5日犯罪分子对母亲强灌毒药,致使母亲牙关紧闭、昏迷,上下唇青紫,上下唇被毒药烧成溃疡;母亲奄奄—息期间,犯罪集团怕母亲不死,指使至亲的人对母亲下毒;2012年3月17日,母亲终于被毒害致死,母亲受的罪无法用笔墨写出。母亲火化前,右脸被人打青;2012年3月23日办母亲丧事,犯罪集团又是疯狂地破坏打击,犯罪分子去挖坟墓穴,把墓穴掏挖的悬空,又向墓穴里灌水,致使墓穴塌陷变浅。丧事结束,犯罪集团又对剩的各种食物下毒。
犯罪集团从1993年开始对我下<让人尿频的毒药>毒害我,一直毒害我到现在,下几十种毒药害我:不育药,让人阳痿的毒药、烧黑发变白的毒药、烧人脱发的毒药,让人脸上、颈部、背部长疙瘩的毒药(头皮长疙瘩的毒药)、让人全身疼通的药、让人阴茎缩小的毒药、下让人瘦弱的毒药、让人四肢酸软的毒药、攻击腰椎的毒药、攻击关节的毒药,等等。
2004年我被毒呕吐,犯罪集团收买医生说我是小三阳、胆囊炎,致使我吃胆囊炎药四五年、吃护肝药七年。2006年做B超检查,肝脏已受伤。由于长期受到毒害,导致我身体素质严重下降,皮肤也发生变化,大腿、小腿、两脚踝周围血管瘀血、关节不灵活;2008年农历10月我差点被毒成哑巴,其间的所受的痛苦无法用笔墨表述。
2003年至2009年,我多次直腰困难,在床上坐不起来,尾骶骨疼痛,这是犯罪分子下<攻击腰椎的毒药>所致。从2006年至今犯罪集团经常对我下<攻击大脑的毒药>,致使我头脑昏沉、发睏(这是让人头脑昏沉的毒药导致,此毒麻醉大脑神经);攻击大脑的毒药还有<让人头脑蒙蒙的毒药>、<让人头脑难受的毒药>和<让人头上疼痛的毒药>。犯罪集团还对我下<烧人皮肤的毒药>、<让人发冷的毒药>等。
从1990年至今,犯罪分子一直对我是监视、跟踪,我走到哪里,他们就到哪里,我没安全感,没有私密空间,天天受毒害,我和母亲顿顿吃有毒的饭、天天喝有毒的水,身体和精神受到巨大伤害和折磨。我毎次饭后或者头脑蒙蒙、或者头脑昏沉、或者头脑难受,或者心口窝难受,全身持续不断的疼痛,犯罪分子几乎天天对对我下不育药,致使我睾丸长时间反复地疼痛;下<让人全身疼痛的毒药>,使我从头到脚不断地疼痛,反复的疼痛,只有睡着了才感觉不到疼痛。
犯罪集团对我家经济封锁、信息封锁,对我家层层盘剥,对我家价格控制,使我家卖东西贱、买东西贵,使我买到的食品贵且有毒,买到的衣服贵、鞋贵,且受到破坏;收买邮政部门劫留我信件,收买公安人员窃听我手机通话,收买电信部门克扣我话费,阻止我通话;收买假药厂在药里放毒;收买许多人对我监视、跟踪、对我家破坏、下毒;收买人偷听我家讲话、偷听动静;犯罪主谋收买骨干分子开锁进屋下毒、泼盐水,屋里到处湿漉鹿的,以致无法放置物品,犯罪分子进屋不仅在水里下毒,还在各种食物、调味品和酒里、麺里、米里下毒;而且对我母亲强灌各种毒药,最后强灌夺人性命的巨毒药导致母亲死亡;犯罪分子疯狂地在堂屋、东屋、锅屋(厨房)、过道屋里泼盐水,在门口、家东、屋后泼盐水,天气干燥时,地面呈现白色的盐斑和盐霜。
犯罪分子进屋对各种东西进行破坏,还开抽屉、开柜子、开箱子进行翻查。
犯罪集团收买毛庄—组98%的家庭参与犯罪,收买周边村庄的群众参与犯罪,收买周边各个乡镇的群众参与犯罪,收买外地和外省群众参与犯罪,收买黑帮全国各地分堂参与犯罪,参与人数之多,古今中外罕见。
犯罪集团收买我父亲的的儿子、女儿毒害我和父亲母亲,收买我姐夫毒害我父母和我,孙婿孙女毒害爷爷奶奶,侄女、侄婿毒害叔爷;犯罪主谋收买我家所有亲戚,并指使亲戚毒害我家,重金收买我两个同父同母的姐姐毒害自己的父母和弟弟。
这就是犯罪集团残忍的手段,让我家骨肉相害、同胞相害,使我众叛亲离孤立我,以便打击毒害我家,黑恶势力用毒药慢慢地毒害我和母亲,慢慢地毒死母亲,慢慢地毒害折磨我。
为了躲避犯罪集团毒害,2012年6月我到重庆打工,当地黑恶势力追到重庆收买重庆黑帮联合对我疯狂的毒害打击,公司食堂顿顿下毒,在周边餐馆吃饭,家家下毒,在重庆任何地方吃饭,都被下毒,在超市、商店、菜市场买的烟酒食物食品饮料有毒,并且对皮鞋、衣服、箱包、手机等物品破坏,箱包经常被开锁检查;被毒害报警,派出所不给处理,公司经理把我辞退。
2013年3月30日又到重庆打工,黑帮又是疯狂地对我毒害、打击、破坏,犯罪集团收买公司领导、同事合伙起来对付我,腰带、皮鞋、衣服、箱包、手机等物品被破坏,公司食堂顿顿下毒,在公司受到不公平对待,克扣工资,在饮水机里下毒,在毛巾上下毒(洗脸时脸上皮肤象刀割),在衣服上喷让人身刺痒的毒药,调包给我毒香皂,给我毒饮料,在酒桌上下毒,经常开箱包翻查,天天对我临视。在超市、商店买的食品、饮料、香烟有毒,在餐馆吃饭,每家都下毒;在公司外部,也是受到监视跟踪;在公司宿舍睡着了,被搜身检查,被删除手机信息资料,把购物电脑小票上面的字销掉。
被毒害买解毒药吃,犯罪集团①调包换有毒的药品,②收买假药厂制作的有毒的药品放在药店卖给我,③控制水源,饮水机里下毒,在卫生间水管道里下毒,收买周边餐馆开水瓶里下毒等着我。
买衣服、鞋比人贵,吃饭贵且有毒,买食品、饮料贵且有毒,买其他东西也贵。坐车买票比人贵,住宿住旅馆比人贵。在其它省市住宿吃饭、坐车,都比别贵,买东西也是。
我坚持正义受到犯罪集团疯狂的报复毒害打击,付出了双亲的生命代伤,被害得众叛亲离、家破人亡、骨肉相害,同胞相害,已经无法正常生活、工作和生存,而各级公安、政府不问,请问法律何在?公平正义何在?天理何在?
中国就是因为黑社会在各地存在,老百姓受它们欺压、打击、迫害、残害、毒害,经济秩序、政治秩序、社会安定、公平正义受到严重破坏;黑帮偷盗、抢劫、开赌场开妓院、开地下钱庄、走私贩毒制毒卖毒、制作几十种毒药害人卖钱(黑帮制作的毒药害人隐蔽,能害人死于无形之中),制作迷魂烟、迷魂药坑人卖钱,搞传销、搞各种诈骗、制售地沟油、制作各地假冒伪劣产品,等等;黑帮以黑养白,以白护黑,黑白互济;黑帮强取豪夺、横行霸道,操控市场、控制物价,偷税漏税,因而累积了巨量财富,黑帮收买政府官员腐化干部队伍;收买公安干警,破坏社会安定;黑社会经过几十年来发展壮大,已经渗透入党政军和各行各业,势力辐射全国各地城乡,已经是遍地开花、全国联网;黑帮势力已经渗透到中央,各级公安、各级政府都受到其势力影响。
2008年至2012年我到灵璧县公安局反映黑恶势力许多次,开始去几次还让进,后来干脆不让我进了;拨打110报警,不出警:2012年3月母亲被毒死之前拨打110报警,灵璧县公安局还是不出警。
2009年1月底到北京上访,在公安部信访办反映黑恶势力毒害我家,警察让我到院内,不让我进接访室,看完控诉材料让我回家,没有答复意见和告知书。
向国家信访局反映,登记人员让我找公安部信访办。
向中纪委信访司反映,登记人员看完控诉材料,笑了,让我找公安部信访办。
在北京上访期间,被首都警察非法拘禁四个多小时,后送收容所,后让驻京办工作人员联系灵璧县高楼镇干部接我回家。
在北京上访时,犯罪集团收买许多人假上访排队,以拖延我的时间。
2009年2月到安徽省公安厅信访办反映,工作人员让我回家吃解毒药。
2009年到宿州市公安局反映几次,不让进。2009年至2012年向安徽省公安厅大案组、打黑除恶组反映许多次,不问;2009年5月打电话向安徽省公安厅厅长办公室反映黑恶势力毒害我家,一位男子说你家案子不好办;2009年7月向安徽省公安厅厅长办公室打电话反映,不问,还问害得怎么样了,当我说父亲被害死时,对方说我打错了,挂断;向安徽省政法委反映,不问。
打安徽省省长热线,不问;打宿州市政府12345,不问。
从2009年到2013年打电话向公安部举报中心反映黑恶势力毒害我家,不问。
2013年11月21日向安徽省信访局反映黑恶势力毒害我家,工作人员开始打处理告知书,让我找省人大,后撕了,打不予受理告知单,让我向有权力处理机关反映。
11月21日上午向中央第七巡视组反映,不问,犯罪集团收买许多人假上访排队,以拖延阻止我上访。11月21日上午到安徽省政法委反映黑恶势力,不问,还说管不到公安。
11月22日向安徽省人大信访室反映,不问。
11月22日向安徽省公安厅信访办反映黑恶势力,不问,其中一位警察说我,别人案件问,就你家案子不问。
2013年11月26日下午到公安部信访办上访,公安部信访办警察让我箱包放在接待大厅外面(即马路边),给黑社会提供开我包向鸡蛋下毒的机会;登记后,一位女警察说,你这案子这么大,你找当地公安处理,你说人下毒害你,你可有证据。接着,一位警察把我向外推出接待大厅,把门关上。
11月27日到中纪委信访办反映,犯罪集团收买—二百人假上访排队,阻止拖延我进入,排到快到上午11点时,我走了,天气冷又未吃早饭。
11月29日上午8点多我便进入中纪委信访办,工作人员让我找最高人民检察院信访办;到了最高人民检察院,进不了,要先挂号预约。
12月2日到国家信访局反映,犯罪集团又收买几百人假上访排队,下午2点才排到门前,门口工作人员要开箱检查,只好离开。
王学兵2013年12月2日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