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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二年级时,我记得。老师们总要被安排听课来检查教学质量。为了顺利过关,听课之前,都要提前先教上一遍。班长也是一再强调:“会的举右手,不会的举左手。”一些调皮捣蛋的,成绩差的会被请出教室,自己去外面溜达,别让检查的发现了。我一向成绩优异,未曾想过也能有此机会撒欢儿。有户人家的土墙残垣上有很多鸟洞,洞口光滑无比。玩兴起时,下课铃响起都没人察觉。第二天我才听说,有个同学被蛇咬进了诊所里。这也成了我唯一的自由狂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