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个醇香的深吻,陆青云讲话时被猝不及防地偷袭,对方的舌头长驱直入在他的口中肆意搅弄。柳江鹤吸吮着他的舌尖与唇瓣,二人的津液分泌混合,在纠缠中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桃花酿掺杂其中,一壶清酒却让人如痴如醉。
一吻毕,两人眼中都染上了情欲的颜色,脸皮薄的陆大夫已经是红透了脸颊和耳尖。他生得白,在月光的照耀下又多了几分清冷,可脸上、耳上的红晕与眼底迷离的神色交相辉映掩盖了这份不可亵渎。此刻的陆青云直教人看得心痒,何况是吃了合欢散的柳江鹤。
柳江鹤的目光里净是热烈的爱欲,他啄了陆青云一下,哑着嗓子说:“青云,你真好看,我想要你,好不好?” 说的是询问的口气,做的可完全不一样。
柳江鹤迫不及待地吻上了陆青云的唇,辗转流连,不停地吸吮那红肿的嘴唇。“啵”的一声,双唇分离。
他一路向下吻着那白皙无暇的肌肤。柳江鹤搭在陆青云后脑的手顺着起伏有度的后背来到腰腹的位置,他想解开陆青云的腰带,可今晚陆青云系的腰带十分复杂难解,柳江鹤摸索了一会儿也没弄开。
身体越来越热,桃花酿加大了合欢散的功效,陆青云的喘息声和不时漏出的细微的呻吟更是在他的心房燃了一把火,燎原之势的欲火烧掉了柳江鹤的耐心,“嘶啦——”柳江鹤直接撕掉了陆青云的衣服。他重重地吸了口气,急不可耐地掠夺身下之人。
“嗯……”陆青云呻吟出声,原是柳江鹤含住了他左胸的红点,右胸则被对方的手指又揉又捏,极尽挑拨。不一会儿两个乳头已经挺立起来了,一个水光莹莹,一个红肿干涩。柳江鹤来回看了两眼,吐出句:“这边也要。”又去吃陆青云右胸的红点。
“嗯……好了……够了。”不要只舔那里。
剩下的话太羞耻陆青云说不出口,柳江鹤却明白他的意思。他从乾坤袋里取出润滑用的香膏,用手指挖了一大块涂在陆青云后穴的入口。小穴干涩紧闭,柳江鹤开扩了许久,如今已张开了不少,小嘴流着香膏化掉后的脂夜,轻轻地一张一合,似在等待被人填满、征服。
柳江鹤再也等不及了,对准那小穴一顶。
“啊!”
“嗯。”
两人同时呻吟出声,陆青云没料到柳江鹤这么急地就插进来,还正正好顶在他敏感的位置,酥麻的感觉立刻蔓延全身,一时间腿都有点软。
柳江鹤轻轻地抽插了两下,适应了以后抬起陆青云的双腿压向两边,陆青云的下身就这样大大方方地赤裸着。柳江鹤得了劲开始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粗壮卉发的阳物在小穴里进进出出。
“啊……啊……嗯……啊啊啊……啊……嗯……嗯……”在狂风暴雨般的撞击中陆青云终于大声地叫了起来。
“舒服吗,青云?”柳江鹤俯下身亲吻陆青云的泪痣,他觉得陆青云的泪痣生得极美,在欢爱时便十分喜欢做这个动作。
上身如此温柔,下身却在疯狂。
柳江鹤深入浅出地插了几十下后,拔出水光莹莹的雄伟事物。将陆青云翻了个身,他一时一刻都不想浪费,直挺挺地插进去,双手握着陆青云的细腰,胯部不停地向前送。有好几次都顶到陆青云最受不了的那个位置,险些将他插射出来。
陆青云又气又羞,手指无力地抓着贵妃榻的榻面,可惜榻上光滑无物,陆青云的双手只得微曲放着,因为用力手指甚至发了白。“柳江鹤,你他妈的,慢一点……唔……”
柳教主好生霸道,不止要让陆青云下面的小嘴绞着他,还要上面的穴也吸着他的手指。
陆青云被操得软了身子,无力地趴着,柳江鹤却不放过他,动作一次比一次狠,次次顶在那个位置。
“嗯……嗯……嗯嗯……呃……嗯嗯……嗯……”陆青云用力吮了一下柳江鹤的手指,转过头眼含泪光地看着他。
柳江鹤知道这是什么意思,他要射了。
柳江鹤轻笑一声,把手指从陆青云口中拔出来,用那带着口水的手握住了陆青云的事物上下套弄两下,而后堵住了那渗出丝丝银液的铃口。
“嗯……啊!柳江鹤,你他妈的,还不给我放开!”
柳江鹤卖力地插着,咬着陆青云的耳朵说:“夫人等等为夫,我们一起射。”
柳江鹤又将陆青云翻过身对着自己,他要欣赏陆青云登上欢愉顶端的神情。
陆青云见柳江鹤沉醉其中,气得打了他一拳,威胁道:“啊……你他妈的,早知道……啊……毒死你!啊……啊……啊……慢……慢……慢一点……啊……啊啊……”柳江鹤疯狂地操着陆青云,不知道又插了几百下,最后深深一顶尽数射在了陆青云身体里,将他浇了个透,填了个满。手指移开,陆青云也得偿所愿地射了出来。
柳江鹤的头贴在陆青云的胸脯上,两人皆是面色潮红,气喘吁吁。陆青云累得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休息了好一会儿还没缓过来,柳江鹤却像打了鸡血一样又硬了起来。
柳江鹤再一次插进陆青云体内,将他抄腿抱起。巨大的阳物撑开了甬道中的褶皱,双腿悬空,半身的重量都集中在那处,阳物直接进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柳江鹤细细地抽插,陆青却爽得头皮发麻,太深了,真的太深了。柳江鹤站在原地操了陆青云一会,又抱着他,边走边操。
“你去哪里?”陆青云的声音已经哑了。
柳江鹤抱着他走到医馆的前堂,这是陆青云平时坐堂的地方。柳江鹤将人放在桌子上,吻了他一下,目光热烈地说:“你知道我最想在哪里上你吗?就是这里,每次看见你给人看病的那副认真的样子我都想把你扒光然后狠狠地操你,让别人知道你是我的人。”
陆青云羞红了脸:“你……变态。”
“只对你一个人变态。”
医馆的门板响了半夜,更夫路过红着脸,世风日下地感慨:“现在的年轻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