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文】粉烂蜜桃
- 大大的小好
- 2022-07-09 08:37:09
“夏天熟透的蜜桃,汁水甜腻……”
不成熟的涩涩骨科,双性⭐️
我编的,全文7.4k+,私设勿上升!
一场盛夏来的悄无声息。
刘耀文浑身湿透的跑到家,恰巧跟行色匆匆的严浩翔打了个照面。
“怎么湿透了?”严浩翔皱眉,白衬衫泡了水愈加色情,胸前的两粒当真就跟王维诗里的红豆一般叫人相思。他不着痕迹地撇开眼,“上去洗澡,别着凉了。”
刘耀文点点头就上了楼,步子迈得扭捏秀气。严浩翔那话说的让人浮想联翩,湿透了,到底哪里湿透了?
大雨浇熄的欲望被一句话点燃,胸口被湿黏黏的布料揉到酥麻发胀。
浴室里潮湿闷热,很明显严浩翔刚洗过澡。洗手台上还搭着他哥刚换下来的白衬衫,刘耀文想了想,最后咬着唇拿起了衬衫。
“哥……”
甜腻腻的喘息压抑不住,刘耀文仰躺着泪眼朦胧,夹着严浩翔的衬衫止不住摩擦。
浴缸里水波荡漾,潜意识里似乎多了一股子麝香味儿,足够糜烂。
“原来弟弟还是妹妹吗?”
情到深处时卫生间门被打开,又被反手关上锁住。刘耀文瞪圆了眼睛看着一步步走近的严浩翔,腿间还夹着那件已经皱巴巴的衬衣。
走到半路时严浩翔想着刘耀文在白衬衣里若隐若现的腰线,以及粉嫩的、诱人采撷的胸,小腹处就感觉一股热流不停的荡,一路烧到尾椎骨,刺激得他声音都哑了几分。
严浩翔穿戴整齐跨进了浴缸搂住惊慌失措的弟弟,又或者是妹妹,心想幸好半道回来了,要不然不亏大发了。
“叫声好听的我就饶了你”
“哥……”还没喊完就被顶得变了调儿,脸上漾着湿气,刘耀文眼神迷离,等那股子要烧了魂的快感过去才黏黏糊糊地吐出一句,“老公,饶了我吧……”
严浩翔喉咙一紧,深呼吸一口然后缓缓放松。他俯身将人抱起,动作又凶又狠,恨不能将刘耀文捅进自己的骨血里融化了。
“妈的,老子迟早死在你身上……”
一起传递那种灭顶的感觉时,严浩翔伏在刘耀文身上喘着粗气,说了一句跟他气质跟不搭配的粗话,狠戾,却无可奈何。
两人在浴缸里抵死相缠,水顺着皮肤肌理撒了欢似的淌个没完。刘耀文顺从地分开腿让他哥顶进来,潮湿的欲望抵着严浩翔的大腿磨,一点儿没有刚开始的无措。
顶出的水倒是成了帮凶,淹没了情色喧嚣。
“故意的?”严浩翔还是那副衣冠楚楚的冷清模样,只不过眼角眉梢都是动情的阴郁,动作极尽下流本色,胯上不停,手也不歇,“早说啊,我给你挑一件我常穿的,这样不是更有感觉吗?”
折腾到水凉了严浩翔才舍得放过他,给人小心清理干净了用浴巾卷了抱到床上。刘耀文面对他哥的调侃也不说话,只支愣着身子爬起来和他亲嘴儿,把那些脸红心跳的语言全部都堵了回去。
“刘耀文,你别撩拨我。”严浩翔想喝水润润嗓子,又涩又哑刮着喉咙里娇嫩的皮肤。刘耀文才不管,不知道是初尝禁果被带坏还是本来就坏,贴着严浩翔的唇又吸又磨,源源不断将氤氲着湿气的情欲铺平烫熟。
男孩子那条裤衩要穿不穿地卡在大腿上,小肉洞热热地吸气,刚被打理清爽的洞口又流出了滑腻腻的汁水,熟透的烂蜜桃,粘腻的裹了毛沾了一手的潮湿。
刘耀文低垂着眼,像是被操控的提线木偶似的慢吞吞地敞开腿,手指头慢慢挪过去按着小阴唇轻轻地揉,“哥哥,它肿了……”
“……”严浩翔喉结滚动,眼神暗了几分,几经克制才压抑住即将脱口而出的“艹”,手罩住刘耀文的手往下按,“那怎么办?哥哥给你揉揉?”
哥哥呼出的热气尽数喷洒在耳廓,手上的动作愈加色情,刘耀文有点儿想哭,吸了吸鼻子勾着严浩翔的脖子讨吻,哭哭啼啼哼唧了一句,“要亲,哥哥亲亲我……”
“亲亲我,我就不告状了。”
哥哥最好了,哥哥是最好的。
醒来时已经第二天十点多,身旁已经没了严浩翔的痕迹。刘耀文揉搓着一头乱毛下楼吃饭,然后被刘女士念叨着要跟哥哥好好相处。
今日早餐奶是红豆的,刘耀文喝了一口没忍住想起来严浩翔那些言论,一边揉搓一边问他知不知道红豆最相思,脸没来由的滚烫。
“文文,妈妈说话你听见没有?”刘耀文囫囵着嗯嗯几声,咬了一口三明治听妈妈说教,“你跟浩翔的关系一向不好,见了面也不怎么说话,可再怎么说,那也是你的哥哥,好好相处知道吗?”
怎么好好相处?一起滚在床上吗?
“回头打个视频电话问问哥哥,问问他回不回来吃晚饭,嘴巴甜一点。”刘女士自己人到中年寻觅到了幸福,就打心眼里希望儿子和继子也能处好关系,一家人甜蜜快乐。
刘耀文不敢回嘴,只能心里附和,是是是,嘴巴甜着呢,昨儿个哄严浩翔哄得把自己翻来覆去折腾的够呛。
到底母命难违,又恰巧他挡不住思念。压抑的情感在开了荤之后犹如开闸的水,刘耀文回了房间就点开严浩翔的聊天框拨了视频通话,小腿在空中前后晃悠,俨然一副甜蜜热恋的架势。
“醒了?腰疼吗?”严浩翔接的比想象中快,快到刘耀文还没来得及整理自己的表情,“怎么傻兮兮的?昨天做爱做傻了?”
严浩翔的话直白得过了头,“还是想我了?嗯?”
尾音上挑,刘耀文磨着腿儿想这个男人是做了之后才这样,还是一直都这么闷骚。充满正气的时间里一言一行都透露着勾引的暧昧气息,把人直接带进午夜的最深处。
“湿了?”刘耀文捂着脸心说“可以了,严浩翔你别说了,快住嘴”,可那头打着领带的人好整以暇,说着一句又一句不雅的话,“小文,哥哥也想你,能做给哥哥看吗?”
刘耀文有些懵,手却是顺从地挑开运动短裤,“对着镜头文文,让哥哥看着你……”
一字一句都是恶魔的诱哄,“阿姨有没有教你说些好听的,嘴甜一些?”
严浩翔想起出门前刘耀文母亲的叮嘱,“浩翔啊,文文这孩子有时候笨笨的不会说话,你多担待。回头等他起来我让他给你视频,说些好听的哄哄哥哥,你多包容包容。”
这通电话他等了许久,严浩翔吃早餐的时候让煮饭的阿姨给刘耀文另外备一份红豆口味的,然后擦擦嘴笑得大方,“阿姨,耀文他,嘴挺甜的……”
刘耀文的声音发紧又透着涩。
是啊,嘴挺甜的,甜到空气里都弥漫了浓浓的麝香,腥甜糜烂了勾引循味觅食的蝼蚁。
“哥哥……”安静了两三秒,刘耀文又轻轻地喊,“亲爱的……”
伴随着稍显急促的喘息,刘耀文手下的动作快了些,他有些哽咽,小哭包吸了吸鼻子,“老公……”
蜘蛛精把一字一句结成网。
都不用诱哄,他就心甘情愿被勾着掉进了盘丝洞。
严浩翔一边弄一边下流地想,下次一定要把这个会结网吐丝的妖精带到办公室,然后狠狠地干他。
刘耀文到最后手脱了力,手机被胡乱扔在一旁。等醒过神时才发现那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挂了,后知后觉的羞涩。想了想,刘耀文又趴在床上装纯,噼里啪啦的敲着键盘——
“哥哥,晚上几点回来吃饭?”
“哥哥,吃什么?”
收拾完的严浩翔捞过手机接收两条消息,秘书来送资料就看见老板盯着手机笑。严浩翔好心情地摆摆手,“中午按时下班吧,我先回家了。”
到家时刘耀文瘫在客厅沙发上玩游戏,刘女士端了一盘菜出来喊儿子帮忙。
“妈~我玩好就来嘛~”
“阿姨,我来帮你把。”
两声重叠,刘耀文没忍住小腹收缩,手上一抖就不小心送了个人头。刘女士端菜的动作一顿,半晌才笑道,“洗洗手吃饭吧,你也辛苦了。”
桌上都是两人爱吃的菜,刘女士状似不经意道,“浩翔啊,你也二十好多了,有喜欢的女孩子吗?回头啊,我和你爸好去帮你张罗张罗。”
啃排骨的刘耀文缓缓停止了咀嚼的动作,抬头看了一眼严浩翔,视线却不经意相碰。严浩翔坦坦荡荡带着揶揄,倒是刘耀文心慌地抢先转移了视线。
“没呢,不劳阿姨费心,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想法。”严浩翔夹了一块排骨放进刘耀文的碗里,“公司的事情处理得差不多了,这两天趁着弟弟放假带他出去玩玩吧。”
“正好,培养培养感情……”
这话说的再正常不过,刘耀文不知道是他自己的问题还是严浩翔太会装,他倒是听出了一股子山雨欲来的情色意味。
先前莫名的不快被这句捣毁,刘耀文咬着排骨支支吾吾,“嗯……就,就我们两个人去吗?去哪里玩啊?”
“不行!”刘女士的激动反驳是谁都没想到的,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很快调整好,盛了一碗汤给刘耀文,“我们文文笨头笨脑的,从小也没怎么出过远门,会给你添麻烦的,到时候吵起来也不好。”
严浩翔饶有兴趣地盯着刘女士,总觉得这个女人在试图阻止些什么。可是压抑了三年的东西一经破土发芽,当真以为可以这么轻轻松松的杀死吗?
“可是为了跟弟弟处好关系,我特意忙好了工作。”刘耀文看不出严浩翔跟自己妈妈间那种诡异的气氛,只知道呆愣愣地啃排骨,然后心疼他哥超负荷工作。刘女士想再说些什么就被严浩翔打断,“阿姨,我只是想带弟弟出去玩,而已。”
“而已”两个字严浩翔着重咬了音,不常笑的人盯着面前保养得体的女人眉眼温柔深情,“阿姨,真的不同意吗?”
最终的结果如严浩翔所愿,刘耀文蹲在地上仰头问他哥该收拾一些什么东西。小严总财大气粗又深情款款,“文文宝贝,带上我就够了。”
“过来,给我亲亲。”严浩翔勾勾手要刘耀文坐到自己腿上,男孩子穿着T恤短裤,四肢纤细修长,叫严浩翔怎么都看不够,“我很想你,文文……”
刘耀文揪着短裤扭扭捏捏,妈妈还在家,他不敢放肆,但是哥哥又温声细语说想他,好难抉择。
严浩翔知道他的顾虑,也没告诉他他妈早在上午两人视频时就发现了他们的关系。他只笑着把人推进卫生间反锁,然后轻轻松松抱起搁在洗手台上。
“你好幸福啊刘耀文,想亲亲还有我给你关门送上门。”水声羞人,刘耀文喘着气想躲却躲不掉,只能勾着他哥的脖子被动承接所有爱。
水龙头被不小心打开声声喧嚣,冷水浇了T恤粘在身上,刘耀文被刺激的身体前倾,整个人更紧地贴在了严浩翔身上。
“哥……”没折腾几下娇气包又要哭,鼻子一吸一吸看起来可怜极了,看的严浩翔无奈又心软。
“哭什么?”严浩翔叹了口气,细细地吻过被泪打湿的眼,由着刘耀文哼唧着在自己身上乱蹭,“怎么这么娇气,一碰就哭。”
刘耀文哭的更真情实感了。
严浩翔只耐心地哄,抽空想他爸真是给了找了个祖宗,自己不供,扔给他来捯饬。
玩到暑假过了半,刘耀文正颐指气使地吩咐严浩翔给自己剥虾,左手一杯奶茶,右手一个甜筒,让人很怀疑一张嘴到底忙不忙的过来。
电话就是这时候来的,严浩翔不慌不忙地摘了手套,听他爹讲话。
“对,就是那个姓周的女孩儿,我跟你阿姨看着挺满意的,你带文文回来见见。”声音有点儿大,回头时就看到悠哉悠哉的刘耀文盯着他的方向瞧,带着说不出的神情,“你也老大不小了,该找个贤内助了……”
后面的话刘耀文没听清,他冲严浩翔笑笑,然后又若无其事地继续看电视。严浩翔挂了电话换了新手套带上,捏起一个虾尾送到刘耀文嘴边——
“文……”
“真好吃,哥哥!”刘耀文的眼睛亮晶晶的,有卧蚕,鼓起来像个胖嘟嘟的小蚕蛹,圆润的可爱,“爸爸叫我们回去是吗?我要有嫂子了是吗?那我们什么时候回去啊?”
严浩翔皱了皱眉,有些生气,又只能压着脾气问,“你想回去吗?”
“回去吧,我想看看嫂子。”严浩翔彻底火了,站起身想踹茶几,但是上面摆着刘耀文的奶茶和雪糕,还有一碗刚剥好的小龙虾。想了想,最后“砰”得一声将门甩得震天响,一路震颤到刘耀文的心尖尖。
最后奶茶融了冰,香甜的蜜桃雪糕也黏腻腻的化了一滩。刘耀文没哭,很冷静地提交了学校要求的交换生申请,一声不吭地准备跑路。
他不得不承认,他是个逃兵。
从第一次做春梦梦见他哥开始他就一直在逃,因为他独特的身体构造,因为他们的身份,因为他的胆怯。
他哥多好多优秀刘耀文一直知道,他也知道总有一天会有一个跟他哥一样优秀的女人站在他身边。
所以,每一天,刘耀文都当成了世界末日一样,亲到呼吸急促,做到抵死缠绵。
只是世界末日来的这么快,也幸好他还能冷静地自我调解。
两人一路都没有说话,严浩翔气的不想说什么,刘耀文是战战兢兢不知道说什么。莫名其妙的冷战,明眼人都能看出来的程度。
刘女士却好像松了一口气,又听说刘耀文开学要去加拿大做交换生时叮嘱他注意身体,大夏天的都能感冒,一定要小心天气变化。
严浩翔已经半个多月没回家了,刘耀文恹恹的也病了半个来月,每天裹着被子昏昏沉沉地吃饭睡觉。
快开学时一家人难得的聚齐,严浩翔唇色苍白,看起来比刘耀文这个病人还虚弱。严先生和刘女士的脸色也不是很好,刘耀文舀了一勺汤心说“可别是我传染了你们,要不然真是罪过罪过”,忽然就听严先生开了金口——
“文文去了加拿大有什么不习惯的一定要告诉我们,知道吗?”
刘耀文有些惊慌地看向严浩翔,要出去上学这件事他没跟哥哥说过,可是严浩翔却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让刘耀文安心不少。
“好。”刘耀文乖乖地点点头。
“我和你妈妈要出差,这段时间就拜托哥哥照顾你了,有什么需求就告诉哥哥,好吗?”
“!”刘耀文感觉感冒都要被吓好了就听严浩翔说让两人放心,自己一定会照顾好弟弟的。刘耀文撇撇嘴,见三人盯着自己也蔫蔫地说了声“好。”
好好照顾?怎么照顾?照顾到床上吗?
饭后刘耀文坐在阳台的吊椅里打盹儿,严浩翔就坐在一旁的软凳上问的不咸不淡。
“你是不是认为我要结婚了?”
“嗯?”太阳晒得刘耀文头脑发懵,“你要结婚了?”
严浩翔跟着重复完喝了口咖啡,眼神跟夏夜里酿的桃花酿似的,明晃晃地醉人,可惜刘耀文眯着眼睛迷迷糊糊的没看见。
“我要结婚了你没关系吗?”
怎么可能没关系?刘耀文总算睁开了眼,气恼严浩翔扰他清梦,对上严浩翔的眼气势又弱了,“没……没关系。”
撒谎。
严浩翔知道他的脾性,抿抿咖啡又问道,“那我结婚了还跟我做爱吗?”
刘耀文吓得回头看了眼客厅,蓦然想起来那两人已经去机场了才暗戳戳松了口气。按照道德伦理,他应该离哥哥远一点,哪怕两人没有血缘关系,特别是哥哥结婚后。可是——
“如果你想的话,我可以。”严浩翔是他追寻了三年的梦,十八岁焦躁闷热的夏天,是他为哥哥心动不可自拔的起点。
所以哥哥想要什么,只要他有的,他都不会拒绝。
严浩翔被气笑了,站起身来单腿撑在刘耀文腿间,“刘耀文,勾着我的时候,我寻思你也没这么不开窍啊。”
有点儿想抽烟,又想起来自己早为了这祖宗开始戒烟。严浩翔有点儿憋屈,只能捧着刘耀文的脸轻轻摩挲——
“有你打样,我上哪儿跟人谈恋爱结婚。”严浩翔到底没忍住,亲了亲弟弟的唇,“爱谁我就宠着谁,这段时间你没感受到吗?”
刘耀文红了脸,纯的叫人心惊。他眨眨眼,再眨眨眼,扇子一样的睫毛扑闪着像在严浩翔心头轻轻地刮,“那你不结婚了呀?”
“……”严浩翔真的笑了,被气的,手下稍稍用力把刘耀文的嘴巴挤得嘟起来,然后恶狠狠地“啵”了一口,“我跟谁结?我倒是想啊,你愿意吗?”
看着刘耀文一脸茫然,严浩翔把人抱起来就往楼上走,“多亏是遇到我,这要是旁的那些,要给人吃的骨头都不剩下。”
刘耀文懵懵地琢磨他哥什么意思呢,就感觉身上凉飕飕的,严浩翔教育有方,只是扫了一眼刘耀文就感觉自己酥酥麻麻起了反应,一直等他哥俯下身来要再亲他才抬起手来虚虚地挡——
“你亲我干嘛?传染给你怎么办?”
严浩翔抓着他的手摁在头顶,吻烫乎乎地落在他的脖子,胸前,小腹,大腿……刘耀文痉挛着打颤,严浩翔腾出一只手为他扩张,然后一丝犹豫都没有,就那么进去了。
刘耀文敏感得要命,这么一刺激又要哭,被严浩翔提前吻住眼睛,舌尖温柔地舔——
“哭什么,娇气包……”
事后刘耀文懒洋洋地躺着不肯挪窝,任凭严浩翔怎么哄就是不愿意动。他半梦半醒着以为在做梦,梦太美了,他要死命黏着他哥。
从小他就目标清晰,知道自己要什么。可是严浩翔跟那些目标不一样,但刘耀文也知道,他喜欢严浩翔,他要得到严浩翔。
可严浩翔不是物件儿,他有血有肉有思想,是自己强求不来的。所以哪怕手指缝里流出的细沙一样的喜欢,都足够他欣喜很久很久。
最后是严浩翔抱着他去洗澡清理本来就感冒,他可不想刘耀文病情加重。打上沐浴露轻轻地揉,严浩翔有一句没一句的跟他讲话,最后问他,“什么时候毕业啊?”
刘耀文登时就醒了,也不管自己浑身的泡泡,滑溜溜地就搂着严浩翔的脖子撒娇,“你是不是舍不得我去加拿大?”
好傲娇的男孩子,严浩翔觉得自己甚至能看到他尾巴翘起来了。
可他愿意宠着,给人揉着头发点点头,说了一句,“嗯。”
见严浩翔认同了刘耀文自己又难过了,有些后悔出国的决定,严浩翔拍拍他的屁股示意他冲水,“好好儿读书,回头去我公司做我的贤内助。”
一句话,刘耀文又开心了。
快开学的前几天,刘耀文忙着递交各种材料和申请,严浩翔到家就能看到他团成小小一个窝在客厅茶几前,抱着笔记本电脑敲敲打打,小脸儿皱皱巴巴。
严浩翔心疼他,下班了特意绕路去买了他爱吃的泡芙,推门就发现刘耀文趴在茶几上打瞌睡。电脑嗡嗡的无情运作,人倒是被大雨将倾的落日余晖映得温柔含情。
严浩翔没忍住掏出手机拍了一张,他发现自己好爱他。
“好甜!”鼻子倒是精,刚放下就被泡芙的香气勾醒了。刘耀文迫不及待地拆开包装,满足地咬了好大一口,“蜜桃味儿诶!”
侧脸还有键盘的印子,严浩翔在他吃的时候把一个锦盒推到他面前,刘耀文不解地打开,随即惊讶地张大嘴巴。
“干,干什么?”锦盒里是一对婚戒,没有华丽的装饰,简简单单。
严浩翔撑着头看他,眼神比落日的余晖还要温柔几分,“进门时你在打瞌睡,我手里拎着专程给你买的泡芙。”
“电脑还在响,光把你照的很好看。”严浩翔指了指窗外倾斜进来的光,没有正午那么刺眼,天空是夹着蓝紫的粉,“我就在想啊,我好想跟你结婚……”
“所以,刘耀文,你能跟我结婚过一辈子吗?”
“可是,爸爸妈妈……”严浩翔知道他的顾虑,挥挥手难得打断了他的话——
“我告诉他们了,现在,只差你同意了。”
奶油有些融,在空气中弥漫开丝丝缕缕的甜。刘耀文看看晚霞,看看严浩翔,想到之前爸爸妈妈不好的脸色,又想起那天严浩翔苍白的唇色。
“爸爸是不是打你了?”
男人也不必一生要强,要学会适当的示弱讨好。严浩翔深谙此道,低垂着眼无比的委屈,“是啊,可见我多爱你,决心多大。”
委屈是假,爱倒是百分百的真。
“所以你嫁不嫁给我啊?”严浩翔牵着刘耀文的一只手,问的云淡风轻,可刘耀文感受到一手的濡湿,以及止不住的轻颤。
大抵幸福总是如此,梦幻的不真实,让人不敢相信,不敢触碰,不敢轻易去拥抱。
刘耀文想起十八岁那年的夏天,他第一次踏进这栋别墅。严浩翔拎着一兜甜甜的蜜桃递给他,说是乡下奶奶摘了送来的,很新鲜很甜美。
在那个不知所措的瞬间,是严浩翔用一兜蜜桃缓解了他的无措,促成了他们的相遇。刘耀文晚上的时候吃了一个,甜香的汁水黏腻腻的糊了一手,那一刻,他爱上了蜜桃。
悠悠的蝉鸣绵延不绝,他们交集在那个盛夏,随着四季缠绵,让夏天从未结束。
严浩翔还在拉着他的手左右慢慢的摇,刘耀文笑着拿起戒指,缓慢而虔诚地套上严浩翔的无名指,好似套住了他生命中的圆。
“你把路铺平了让我走,我没有什么值钱的,把我赔给你吧,哥哥……”
他还是喜欢叫严浩翔哥哥,带着亲情的两个字被他像撒娇一样吐出,带着割舍不断的情和爱。
“等你毕业回来了我们就去领证结婚吧。”严浩翔有些颤抖,戒指举了半天就是对不准刘耀文的指尖,还是刘耀文扶着他的手腕,那枚戒指才套住了他的娇气包。
刘耀文凑上前亲了亲严浩翔的唇,没有情欲,干干净净。
他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