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顶楼X出轨的话就死定了】孽海花(周锡京X车守浩)10
- 左李右许的爱丽丝
- 2022-07-10 08:30:23
*注意!京京和小哥的小妈文学!私设如山,全员恶人,所有人的出发点都是不谈对错只谈利弊的,所以三观正直的小可爱们可以立即退出去了!
*本文以顶楼第三季周丹泰哄骗锡京说要送她去意大利为时间起点,但这个故事在此处拐了个弯,猪猪不是送京京去祈祷院,而是借着车姐的东风认识了车爸,然后把迷晕了的京京直接送到车爸的榻上。
*这里私设车姐和小哥是同父异母、关系一般的姐弟,且他们各有私心,手上还都沾了血,只不过依旧采用了小哥大京京8岁,车姐大京京18岁的设定。而车爸是个跟猪猪一样甚至比他更坏的坏蛋,请勿与伪骨科文学的人设混淆。
*本文已经想好了开头和结局,除了标题上的两位是确定的he,其他人物待定。因为仍然没有大纲,所以还是想哪写哪。
*本故事纯属虚构,若有雷同纯属巧合。(写在最后保命防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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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罪孽与阴谋
车守浩轻轻关上房门,看着颤颤巍巍解开那长长的外套的锡京,心底涌上了一股难以遏制的愤怒。
她的脖子上有被掐过的印记,身体其他裸露出来的部分也有不少青紫痕迹。她身上还穿着一套精美的白色舞裙,只是那舞裙似乎是经过了一番折腾,如今变得皱皱巴巴的。
好得很,真是好得很。他的“好父亲”把这个女孩当什么,又把他死去的可怜的妈妈当成什么了?!
他甚至在想,当年在妈妈发现车祸真相和父亲闹翻后的日子里,是不是也在自己不知道的夜晚,遭遇了这样的折磨?
他恨那时的自己的幼小无能,更恨他的父亲竟是这样狠毒。
然而现在他却只能努力克制着胸腔中熊熊燃烧的怒火,尽量用平静的语调对着锡京说道:“你先把身上这套舞裙脱下来,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当年她跳《天鹅湖》扮演奥杰塔的时候,就穿着这条裙子。”
锡京闻言愣了愣,立即明白了他的意思。谁能忍受至亲至爱之人的遗物被别人糟蹋成这样呢?她有些艰难地忍着疼,用最快的速度脱下了身上的舞裙,然后说道:“对不起……是……他拿着这个让我一定要穿的,我……我不知道这是你母亲的舞裙。”
她记得,晚餐后她主动去找车正道说了自己和秀莲周锡勋断绝关系的事,随后就觉得对方的视线冷得吓人,直接将她钉在原地,动弹不得。
沉默许久后,车正道带着她回了房间,从一个柜子深处找出了这件舞裙,让她换上,接着就把她按在床上,用力掐着她的脖子,在她的惊叫和哭泣声中狠狠地占有着她……
有好几个瞬间,她都觉得自己的脑仁疼得几乎要炸开,似乎马上就要死去。
不过她运气很好,直到这场可怕的情事结束后,仍旧好好地活着。可她实在受不了了,所以才趁着这个老男人睡过去后,偷偷溜到这里,想要获得一些安慰。
车守浩看着眼前如同破碎的娃娃一般的女孩。此时的锡京脱下了舞裙,几乎一丝不挂,那白皙美丽的胴体仿佛世上最美的雕塑艺术品,在房间的灯光下散发着温润的光华。
如果不去看她身上那些可怕的痕迹的话。
他随手用一条薄毯将她裹好,接着对她说道:“我已经从严智恩那里听说了,你和你妈妈断绝关系了是吗?我爸也知道了,所以才这么对你的吧?因为气你主动放弃了继承那么一大笔财产的机会。”他伸手,爱怜地轻抚她的脸颊,问道,“告诉我,你还想逃离这个家吗?”
锡京下意识地想点头,却想起自己过往吃的亏,连忙摇头道:“不了,我想好了,你们才是我的家人,我要留下。你看,我就是因为这样,才会和他们断绝关系的呀。”
车守浩的怒火霎时被再次点燃。他被她这样的态度刺伤,加上对父亲的妒恨、对母亲的怜惜、对锡京的心疼,他失去了理智。
他扯下覆盖在女孩身上的薄毯,把人拽到浴室的镜子前,在她身后,伸出一只后掐住她的下巴,逼迫她直视镜子里那个充满青紫的身体,盯着镜中人的眼睛问道:“你疯了吗?你看看你自己,都被他折腾成什么样子了?!你居然说你想留下?”他掰过她的身子,用双手握住她的双肩,口不择言,“你到底在想什么?你爱上他了吗?!”
他生日那天,映在烛光里的她的脸再度在他的脑海中闪过。于是他不等她回答,便狠狠吻住了她。
锡京被他的吻点燃,意识一片空白。她只是随着自己的本能去回吻他,不自觉地将双手伸进他本就敞开的衣襟。她跟随着他的脚步,他后退,她向前,他们在花洒下激烈而忘我地亲吻彼此。不知是谁的手肘撞到了淋浴喷头的开关,上方的温水犹如又一场雨,浇得他们浑身湿透,却让他们体内的欲望几乎焚尽。
他的睡衣已经掉落在地面,变成了一坨被水淋湿的褶皱布料。
他抱起她,把她按在浴室的墙上,进入她的身体。而她的双臂环住他的肩颈,双腿则顺势缠上了他的腰。她一边发出半是欢愉半是鼓励的叫声,一边对他呢喃着“抱紧我”,任由他带着自己一次次攀上情欲的顶峰……
锡京乖巧地侧躺在车守浩的床上,这是她第二次睡在他床上,却是第一次有他陪在身边。他们相拥着,宛如世上最普通的一对年轻爱侣。
车守浩温柔地替她按摩腰肢,顺便凑近她耳边轻声道:“如果你想离开,别担心,我有办法。我可以通过国情院替你换一个身份,然后带你远走高飞。”他伸出另一只手的食指,轻轻按住她的唇,“我知道你信不过我们,但你想一想,老爷子一旦死了,你作为他的妻子,可是跟我和姐姐一样拥有继承他遗产的权利的。所以……哪怕出于这一点,你也该明白,我们虽然都替他看着你,但其实更希望你永远从这个家消失。尤其是我那个姐姐,她心心念念要替她的母亲夺回新海集团,因为那是我父亲从她外公手里偷走的。”
锡京虽然不敢全然相信车守浩的话,但是从利弊的角度考虑一番后,她便想通了。于是她埋进他怀中,用脑袋轻蹭着他的颈窝:“那……帮我。”
车守浩吻了吻她的额头:“那么,你可以先想好一个名字。”随后他又叹息道,“你知道吗?老爷子贪心得很,他不会放弃你母亲留给你的庞大家产的。也许在不久的将来,你原来的家里,就会发生一些不好的事。”
锡京一怔,只觉得心口一堵,最终也不过是叹了口气。
已经彼此舍弃的人,是死是活,她大约是不该管更管不了的了。然而还是忍不住替他们担心和难过。
可她心里却有一个声音在疯狂尖叫:别管他们!让他们去死!
锡京瑟缩了一下,立即伸手抓住车守浩的手,与他十指相扣。她纤细漂亮的手指就这么与他修长有力的手指交缠在一起,好似能永不分离。她感叹着:“这双手很柔软,也很温暖,和我当初想象的不一样。”
他没有说话,只是带着宠溺的笑望着她。
锡京喜欢他这样的笑容,这让她觉得自己在这个家里,多少能得到一点真心。忽然她起了玩心,抽出自己的手,用右手的食指从车守浩的胸口缓缓地轻抚着,下滑着,听着他在自己耳边的呼吸声一点点加重。
他伸手捉住了她作怪的小手:“别闹。”
她眨眨眼,立刻用左手覆上他块垒分明的腹肌,一边在那些线条间来回抚摸着,一边在他耳边轻柔地呼唤了一声:“守浩哥哥。”
他浑身酥麻,突然忘记了自己要说什么做什么。
而她变本加厉地乱动,语气更加魅惑:“好想……在守浩哥哥的腹肌里捉迷藏呀……”
话音未落,他就已经覆上了她的身体。
屋外秋雨依旧。
他们不该这样堕落,但窗外的雨声如此缠绵空灵,好似最动听的情曲。或许,这样的雨,能洗净和宽恕一切罪孽……
时间流逝,早就已经成为新国党总统候选人的车正道已经和其他党派的候选人进入最为白热化的角逐。锡京作为他的夫人,也时常伴随他左右,与他一同出席各种重要场合。作为老夫少妻的一对,争议始终伴随着他们,民众的言论褒贬不一,但他们的热度却居高不下,由此带来的对车正道的支持率也在不断攀升。
这几天,锡京和舞蹈系的同学们一起排练的义演也同时在青雅艺术中心上演。他们表演的,恰恰是《天鹅湖》,而锡京也如愿以偿地扮演了黑天鹅奥吉莉娅。她于舞蹈上的天赋只是寻常,何况她又志不在此,居然还是获得了一些业内的好评。
裴露娜坐在周锡勋身边,陪着他一起看着客厅电视里转播的那场义演,镜头下的那位“黑天鹅”魅惑、艳丽、狡猾、高傲,与演员本人的性子如出一辙。她望着身旁的人,他紧紧凝视着电视中的身影,看得目不转睛,仿佛那是他的心之所系。
裴露娜强忍着心中的不适,低头翻看着手机里的社交软件。里头前几的热搜还是与锡京有关。要么就是在说她的义演,并且还将她与王银英当年所饰演的白天鹅奥杰塔相比;要么就是在报道她和车正道近日一起参与的社会活动,猜测这位顶楼公主有多大几率能成为第一夫人。
裴露娜看着那些刺眼的文字,只觉得自己的胸口腹内都在燃烧着火。
周锡京……周锡京!大半年前她明明是自己的手下败将,被退学、被扫地出门,而且她的妈妈哥哥也更在乎自己,完全不在意她。如今她却以另一种方式重回舞台,甚至还会成为第一夫人!
第一夫人啊……来往皆是达官显贵乃至国家元首,那是哪怕自己真的成了世界著名女高音,唱上一辈子歌,都未必能达到的高度。
第一夫人……这个词几乎把裴露娜的心脏烫出了个洞。
在害死自己的妈妈的事情上,周锡京分明也有份。她都没有得到惩罚,凭什么还能站在舞台上,甚至走上了权势的顶峰?似她这样的人,应该在泥里独自枯萎才对!
车正道最近的活动越发频繁,车洙贤和锡京也时常跟在他的身边。不过车洙贤一直都在负责舆论和公关,锡京只是作为他的夫人混个脸熟。而车守浩作为国情院的特工和他的儿子,自然一直后面在负责他的安全。
偶尔锡京还能在车守浩空闲时听到国情院那边传来的关于秀莲等人的新动向。总之,因为吴允熙之死而起的斗争,已经进入了白热化阶段。原本周丹泰千瑞珍已经处于下风,但因着锡京嫁给了车正道,每当他们力有不逮时,车正道和他圈子里的人就会从各方面对青雅财团施以援手,使得他们有重新喘息的机会。
然而也只是让他们得以喘息。
“老头子这么做只是因为你和你身后的东西,其他人也同样。”车洙贤曾经在没有旁人时给锡京解释,“现在的你,是老头子的妻子,申秀莲的亲生女儿,周丹泰用来攀附老头子的阶梯。你是连接起三方的绳结,也是他们彼此想打死老鼠却怕误伤的那个玉瓶。申秀莲一直想把你重新夺回她身边,周丹泰千瑞珍想要靠你的婚姻关系来利用老头子的势力压倒申秀莲,老头子却想绑住你以便获取申秀莲的财产,所以他要扶持着周丹泰和千瑞珍没完没了地同申秀莲斗下去,最好是让她到死都无暇他顾。”
锡京听罢却只是冷冷一笑。果然,这些人不过是顾着他们自己,没有人真正在意她的感受。那她也不必在乎他们。
她每次想到这一点,就会不自觉地望向不远处的车守浩。这个说愿意帮自己逃离的人,又是真情还是假意呢?
然而这几天,她总觉得有什么人在暗处窥探着他们。于是她不由得在想,这人是冲着他们几个当中的谁来的呢?
车守浩用自己的手枪伸进半开的车窗,对准车内司机的脑袋:“终于抓到你了。”
他坐在驾驶座上,将上膛的枪抵住被自己赶到副驾驶座上的男人的太阳穴,语调森冷:“说吧,你跟踪我们是想做什么?”
男人一边吓得发抖,一边为了小命如实招来:“是有个女生联系我,说愿意出钱帮我还债,只要我把这个女的撞断腿或者撞瘫撞死,总之再也不能出现在人前就行。” 男人说罢,从怀里掏出一张照片。车守浩看了一眼,是锡京。
他的语气更加冷厉:“那个女生的联系方式你有吧?”得到号码后,他立即联络严智恩,让她查查这个号码是谁登记的,接着开车把男人载到了另一处,让对方找了个借口,和这位“雇主”通了个电话。
车守浩通过手机定位,再加上查过了登记号码的人,完全确定了想要雇凶撞锡京的人是谁。
裴露娜,你好样的。
往事如烟,却在此刻彻底笼罩了他。他还记得母亲每每想起无法跳舞时的那种死寂、脆弱和孤独,叫他看着就无比心痛。他不敢想,如果锡京也变成那样……
一种无以复加的恐慌侵蚀掉了他的心智,仇恨在这时取而代之。于是他吐出了如同恶魔般的言语:“我出双倍的价钱,你在三天之内给我撞回去。那人给你的钱你也继续拿着,事成之后我再给你一笔尾款,而且会帮你逃得远远的。”
“我动不了!为什么我动不了?!”裴露娜疯狂地尖叫着,她转头对着秀莲哭喊着,“阿姨,您叫医生再来给我看看好不好?我的腿、我的手明明都好好的呢,为什么我一点知觉都没有了?!这样我就没办法登上舞台唱歌了!我再也当不了声乐家了!”
秀莲努力安抚着她:“露娜啊,你要勇敢一点呀,你想想海伦凯勒,那位女作家因为一场疾病失去了视觉和听觉,最后不也成为了了不起的人物吗?”
裴露娜依旧不管不顾地叫着:“我不要当海伦凯勒!我只要能够重新动起来!我要我的手和腿恢复知觉!”
秀莲被她吵得头痛欲裂,只得看着周锡勋找了医生过来,给裴露娜注射了一剂镇定剂。见她睡着了,才捂着额头,默默流着眼泪,被周锡勋搀扶着走出病房。
她还记得,前阵子露娜独自去了青雅艺术中心接受采访,当着千瑞珍和那些记者的面放话说要为自己的母亲吴允熙恢复名誉。谁知当这孩子出了青雅艺术中心的大门后,就被一辆疾驰而来的汽车撞了,还飞出去数米远。
肇事司机见状直接逃逸,而接到消息赶到医院的秀莲和周锡勋被医生告知了一个惊天噩耗。
裴露娜被撞成了高位截瘫,四肢包括胸口以下的部位全都失去了功能,以后排泄也需要专门的工具和药物帮助。
而醒来以后的裴露娜很快感受到了自己身体的不对劲,在他们委婉地告诉她病情后,她便开始了无休止的哭闹。
秀莲在病房外缓缓坐下,最近发生的一切,还有裴露娜永无止尽的叫喊声,都令她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张绷得太紧太久的弦,即将陷入断裂的边缘。
这时她的手机响了起来。
周锡勋坐在秀莲身边揉着自己的脑袋,耳朵里仍旧是裴露娜高亢的叫声,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都在发花。好不容易缓过来了,他扭头便看见接了电话的秀莲忽然一头栽倒在地,昏死过去。
他连忙把这位继母扶到椅子上,又捡起地上的手机,才听到电话那头来自大洋彼岸的消息——
周惠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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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久违的京京和小哥的贴贴!祝大家食用愉快!
另外,我干了一件大坏事!未来的女高音小姐被我给……哦,她现在这样当不成女高音了。
我记得当年金作家在《妻子的诱惑》里写过一段台词,大致是说,人在医院的时候,是最谦虚的时候。因为住进医院的人最渴望的,只有重获健康。等到他们康复出院后,又会有这样那样贪心的念头。所以咯,我用这个方法让一向以天赋为傲、自负得不行的某人学着谦虚一下,应该没问题的,对吧?
至于惠仁为什么领盒饭,请看下章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