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

  • 4岁半小巴拉盖
  • 2025-02-20 12:45:11
【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
在《1843、1844、1845、1846年的中国之旅日记》的第九章(第二卷),于勒·埃及尔记述了他在广州的多次摄影活动。现将有关段落摘录翻译(依赖翻译软件)如下:

1.第2卷第9页(1944年11月4日):我已经在广州住了5天了,也就是说,我在其广阔的郊区(指西关十三行)和浮动的城市中游荡,因为中国的城市(指汉军住房)和鞑靼的城市(指满洲住房),我两次试图进入,但都被守门人非常礼貌地挡在了门外。第一次,我穿过西城墙唯一入口正西门,坚定地迈步走在一条笔直、相当宽广的街道(可能指惠爱大街)上,没有理会人群中发出的一些惊讶的,当我即将到达我右边的怀圣清真寺时,我听到身后传来混乱的喊声和急促的脚步声;我转身来面对风暴;我冷静的态度让中国人感到敬畏,他们气喘吁吁地跑来,几乎带着哀求的手势让我明白,禁止我向前走。我不得不返回;然而,我慢慢地撤退,以便清楚地确认,开放城市和鞑靼城市的街道、房屋和商店之间区别,鞑靼城市最显著的建筑是布政使司,居住着布政使或两广总督,以及建在城市西北部的山丘上的五层楼和光孝寺。自从那次远征之后,我能够在一个可以俯瞰、越过城墙的地方用银版照相术拍摄到这两座建筑。布政使司的每一面都装饰着三支巨大的白色马耳他十字的,这些分支被双重的黑色线条包围,乍一看很容易被误认为是风车的翅膀。
按:于勒·埃及尔说他可以从高处拍摄光孝寺和五层楼,但他似未拍摄这两座建筑,我们也未见到他拍摄的这两座建筑的照片。

2.第11页(11月4日):郊区,或者更确切地说,对外国人开放的区域,向西、向南和向东扩展,面积大约与那两座封闭的内城相等;西郊面积最大,它们包括领事居住的欧洲商行,他们的国民通常聚集在这些商行周围。美国商行坐落在一座美丽的欧式建筑中,面朝南,临河,中间有一个维护良好的大花园,这是女士们散步的唯一资源,因为她们不能穿过广州的一条街道而不受惩罚。
英国商行现在只剩下遗址;大火烧毁了一切,几乎没有人想过重建它。
至于法国商行,它像我们的企业一样,在潘仕成租的一座小房子里,谦卑而谦虚,坐落在帕西商人居住的一条长长的死胡同里。
按:这里说的是位于广州西关的十三行。于勒·埃及尔没有提到拍摄的事,但他留下三幅最早的十三行照片(图1、图2、图3),极为珍贵。图4也是十三行附近街头一景(第25页描写小贩们“把物品装在挂在肩上的大篮子里,就像天平的托盘一样”保持平衡)。

3.第36页(11月4日):潘仕成刚刚派他的管家Kum chon,一位中国的医生,来向我致意,他非常结识欧洲人。我的物理仪器长时间吸引了他的注意;我必须在他面前操作我的达盖尔相机,给他拍照,让他体验克拉克震动电池,并用电动电池为他随身携带的各种金属物品镀金和镀银。他告诉我,几个月来,他一直是美国医生帕克的学生,这位是新教传教士,由传播信仰协会派往广州,负责一家免费为病人手术和治疗的医院。此外,他代表自己和潘仕成提出了各种服务和信息的请求,首先,他提议明天带我去他老板的别墅;我当然不会拒绝。
按:这里提到潘仕成对于勒·埃及尔的达盖尔相机很感兴趣,于勒·埃及尔准备给他拍照。

4.第40页(11月5日):当我们到达一条宽阔的运河时,这条运河在河的左岸开放,入口处有一个中国村庄,看起来贫穷,我们的小船停靠在那里,很快就把我们送到了岸边,就在潘仕成公园的围墙脚下。我急忙向房子走去,希望在那里捕捉一些当地的生活场景,我的达盖尔相机可以非常准确地再现这些场景的原汁原味;两个抬着我那随时可以使用的仪器的苦力走在我的后面。
按:进入潘仕成的海山仙馆后,于勒·埃及尔准备拍摄。

5.第41页(11月5日)公园(指海山仙馆)装饰着成堆的泥土和人造岩石,具有非常如画的效果,顶部有美丽的转弯小径;一个巨大的水池,覆盖着睡莲,围绕着房子,并通过几个分支与其他大型水池连通,在水池上,轻巧的双拱桥和优雅的木质画廊向四面八方延伸,覆盖着锯齿形,只有这种沼泽公园不同部分之间的通信路径。从假岩石的顶部,你可以看到整个房子和周围的一部分。这一观点成为我第一次达盖尔测试的主题。
按:进入海山仙馆后拍摄的第一张照片(可能指图5)。

6.第42页:从一个迷人的亭子的露台上,我打算稍后参观它的内部,房子向我展示了它的主要立面;正面是一个用铁丝做成的大鸟舍;石柱从水中伸出来支撑底层,底层延伸到一个覆盖着宽阔莲花叶的大水池之上;一个装饰着优雅花盆的阳台占据了一切;一楼的房间用一个设计精美的现代格子遮挡阳光;然后是弯曲的瓦片屋顶。它的每一个角落都装饰着丰富的彩陶造型,它上面的山形墙装饰着对称排列的阿拉伯式花纹。这是我第二次达盖尔测试的主题。
按:所拍摄的第二张照片应该就是图6。拍摄的是海山仙馆的主楼——贮韵楼。于勒其实还拍摄了另一张贮韵楼的照片(图7),他没有提及。

7.第52页(11月7日):我有一封推荐信给美国领事福布斯先生,他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并乐于为我所有我需要的商业信息。这个提议在众多事务中显得尤为亲切,因为福布斯先生不仅担任领事职务,还兼任拉塞尔公司的,虽然领事有一些空闲时间,但在广州的商人却没有这样的机会;他从早到晚都忙于自己的柜台,一生都在茶、棉布、呢绒、长布等商品中度过,无法有任何娱乐或休息。福布斯先生好意地把他的语言学家借给我,陪到广州周围的地方去,还给我提供了一艘非常好的小船,我可以乘着它在河里扩大我的游览范围;在他的帮助下,我在美国商行的最高屋顶上安顿下来,用达盖尔法拍摄了广州城及其周围地区的全景。
按:在美国商行的最高屋顶上拍摄,应该都是俯拍镜头。下面这些照片有可能是在美国商行的屋顶上拍摄的。

8.第54页(11月7日):今天下午,潘仕成又来看我,这是他第二次来访。第一次他没找到我,所以留下了他的名片,一张印有他名字的大粉纸。他想看我的达盖尔相机,别人告诉他很多关于这相机的事情。我给他拍了两次照,并把最好的一张给了他;他非常高兴,邀请我去他合法妻子(指正妻)的家,他也想让我给她拍照。
按:于勒·埃及尔给潘仕成拍过两次照,并将最好的一张给了潘仕成,这张照片估计没有保留下来。下面这张(图18)可能是另外一张。

9.第55页:他的民族自尊心被赫德先生展出的华丽丝绸所触动,尤其是那些用丝绸织成的圣母像和克·勒·普里奥的肖像。为了维护中国制造业的荣誉,他带来了一幅非常美丽的丝绸和金线织成的挂毯,描绘了一个老人坐在由大象拖曳的凯旋车上。这幅挂毯的工艺确实非常出色,但丝绸上有些地方经过了刺绣处理。因此,无论从工艺难度还是从执行的完美程度来看,它都远低于里昂工厂那些令人赞叹的作品。然而,这件作品的重要性促使我用银版照相术复制它的图案。
按:于勒·埃及尔曾给一幅挂毯拍照,这张挂毯照片迄今未能见到。

10.第57页(11月9日):在我参观的第三个寺庙里,我注意到一座美丽的白色大理石墓,上面雕刻得非常精美,并且上面还有一尊观音菩萨雕像,正在给一个孩子喂奶。我正准备用达盖尔相机拍摄它时,两个刚刚完成仪式(已经三个小时了)的僧侣走过来检查我的仪器,并让我解释它的使用方法。他们用动作表示同意我的计划,其中一个甚至同意在我的达盖尔相机前保持不动。
按:于勒·埃及尔说他曾在海幢寺拍摄,但这张照片也未能见到。

11.第74页(11月14日)我并没有说,大约八天前,我接待了画家林呱(Lamqua)的访问。由于想看看这种能自动绘画的奇妙工具,广州的画家们对此非常感兴趣。他非常仔细地检查了我的达盖尔相机;并且,在他的请求下,我为他拍照,我迫不及待地把照片送给了他。他似乎对这种礼貌非常高兴;但自从那以后,我再也没有听到他的消息,直到今天他拜访,递给我一个绿色皮革的小盒子,盒子的式样和我装他的达盖尔照片的那个盒子一模一样,他请我接受这个感激的见证。当我打开这个盒子时,我惊喜地发现里面是林呱的微型肖像,他自己在象牙上绘制的,其完美和的程度足以让我们最好的艺术家赞叹不已;而且,有趣的是,林呱是以他的达盖尔照片为模特的,因此这幅画以其强烈的立体感引人注目。毫无疑问,这种礼节和教养是无与伦比的;可以肯定的是,拥有这种特质的民族无疑可以被称为文明。
按:于勒·埃及尔用达盖尔银版相机给广州著名外销画画家林呱(关乔昌)照了像,林呱根据照片画了自己的像回赠给于勒·埃及尔,真是有趣的艺术交流活动。下面这幅林呱的画像(图19)不知是否根据于勒·埃及尔照片创作的自画像。

12.第113页(11月21日):我刚刚在潘仕成的家人中度过了一天。我带来的达盖尔相机引起了全家的轰动,大家争先恐后地要拍肖像。潘仕成的母亲排在所有人之前;然后,在拒绝了他的妻子李夫人之后我为女主人的妹妹拍了照,她尽管涂了白、红、蓝、黑四种颜色,仍然是个相当丑的女孩;两个大儿子奶妈们,甚至穿着尿布的孩子们,都一一在我面前摆姿势,我的达盖尔相机把他们都复制了下来,或多或少都取得了成功。
这个艰苦的练习已经持续了三个小时,这时街上响起了锣声,它告诉我们,五位广州的高级官员在大批仆役簇拥下,由朋友 Tchao-îchun-lin那位读书人带领,前来参观全城都在谈论的奇妙发明。
潘仕成的肖像和他的孩子们的肖像在这时被带来了。大家对他们的相似之处赞不绝,我从主人的手势中明白,他想描述这个过程。他的解释还没有结束,新来的人已经把我围住了;他们争先恐后向我表示热情和礼貌,争着与我握手,同时恳求我当场为他们画像。我欣然同意了他们的请求,为他们画了肖像,结果相当不错,我把它送给了他们。然后,他们高兴得无法形容;每个人都想有自己的肖像,我同意去准备新的画板。
我刚进我的小实验室,大个子海关监督(hoppo)就来找我,特别请求我给他优先权;由于他的缺席注意, 鞑靼将军,无疑猜到了原因,也前来向我推荐自己;接着,我的朋友Tcbao-tchun-lin也为了同样的来了。我向他们所有人承诺,并为了让他们满意,我决定把他们一起拍进一个组合里,我还做了两个样本,以便在他们不知情情况下保留一个;这个组合似乎给他们带来了很大的快乐。然而,鞑靼将军和heo-yuen再三请求我为他们每个人单独拍照,我屈服,尽管那时的光线已经开始对摄影操作不利。
按:这天的日记记述了于勒·埃及尔为潘仕成一家拍摄以及广州高官来海山仙馆观看摄影术和拍摄的情况。据日记记载这一天于勒·埃及为潘仕成一家及广州官员拍了多张照片,但现在能看到的只有两三张,都很模糊:
@曾璜 @仝冰雪 @海珠石Chau @广州的历史脉络 @秋阳挽余晖
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于勒·埃及尔日记记述他1844年在广州的摄影活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