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铁洪流 千军列阵——俄罗斯西部军区位乌克兰方向展开兵力布势

PINK-MACARON-Fluttershy  PINK-MACARON-Fluttershy     2021-12-08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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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远导读】近期,北约黑海军演动用实战武器、白-波边境难民危机持续升级、俄-乌边境军队大规模集结,连锁事态导致北约与俄关系再度紧绷,引发外界对可能发生更广泛地缘政治危机的担忧。【注1】为应对当前安全威胁与挑战,俄西部军区开始在波罗的海、白俄罗斯和乌克兰-摩尔多瓦方向针对性展开兵力布势、积极前推主战部队。本文原题为《俄罗斯西部军区兵力布势调整——基于俄西部、南部方向当前地缘政治形势的分析》。

         文章全篇长约8000字,篇幅所限,推送部分为节选,略去了西部军区近期在波罗的海沿岸方向的布阵态势以及在俄白一体化背景下位白俄罗斯方向的兵力前推。需要阅读完整版的读者请直接与我们联系。


         作为拥有主战部队最多的俄罗斯军区,西部军区肩负着制衡北约、维持俄在其西部“后苏联空间”地带影响力的重要使命:它不仅拱卫着“飞地”加里宁格勒、时刻备防白俄罗斯、乌克兰方向可能出现的意外动荡,还要指挥俄联邦武装力量驻摩尔多瓦德涅斯特河沿(左)岸地区(以下简称“德左”)作战集群(Оперативной группы российских войск в Приднестровском регионе Республики Молдова)。【注2】分析俄西部军区近期最新兵力布势、展望其动态调整趋势,能够看出俄在其西部周边地区实施军事行动时可能采取的策略样式,更有助于了解俄对当下及未来西部方向战略环境形势的思考和研判。

针对乌克兰的持续施压

        自今年春天起,俄乌边境局势持续紧张。4月,乌时任防长安德烈·塔兰表示,俄集中于乌边界沿线附近的部队总数达到了56个“营级战术群”,共约11万人;而到了11月底,美情报部门又透露,俄疑似将在明年年初从白俄罗斯、克里米亚和俄西南边境地区三个方向入侵乌克兰,总兵力达10万人。【注3】对此,俄总统新闻秘书佩斯科夫予以了坚决否认,称有关“俄罗斯侵略”的说法是被用作借口以将更多的北约军事装备部署到俄边界附近。【注4】

        然而,毋庸置疑的是,自乌克兰危机爆发以来,俄位其西南部地区针对乌的“半包围部署”确实得到了持续的加强与巩固,尤其是西部军区对乌“特别关注”,为此专门在2015年将原驻下诺夫哥罗德州穆利诺的近卫红旗第20集团军调往俄西南部的沃罗涅日(距乌东北边界120英里)。【注5】当前,该集团军所辖主战部队几乎全部用于在乌克兰方向的军事行动:其中,第3摩步师、第1坦克旅的机关部门就设在沃罗涅日以南的博古恰尔(距乌东部边界45英里),而第144摩步师也有两个摩步团驻扎在布良斯克州西部的克林齐,距乌北部边界仅30英里,兵锋南下就将直指乌克兰首都基辅。【注6】

         针对乌克兰东部方向,根据俄国防部年度计划,第3摩步师今年会在现有两个摩步团、一个坦克团的基础上再增加一个坦克团。【注7】如是,该师将成为继位于罗斯托夫州新切尔卡斯克的南部军区近卫第8集团军第150摩步师之后,第二个部署在俄乌边境的、采用“摩步团×2+坦克团×2”主力框架的新型摩步师。这种摩步师在力量配置上更注重攻防力量的均衡使用,不仅能遂行阵地守备和战场突防任务,而且适合快速机动作战,可谓为乌东战场“量身定做”、因应现代作战需求的新型摩步师。【注8】需要关注的是,目前第3摩步师在靠近乌克兰哈尔科夫的别尔哥罗德州瓦卢伊基(距乌东北边界仅20英里)已驻扎了摩步团、坦克团各一个,因此新补充的一个坦克团预计将部署在师部驻地博古恰尔,弥补师部驻地兵力上的不足(此前仅驻扎了一个摩步团)。【注9】

        不过,分析俄西部军区当前在乌东方向的兵力布势,按两个主力师6个主力团(第3摩步师×4+第144摩步师×2)的满编配置来计算,其总兵力还不到两万人,再加上部署在该方向的各类旅级作战单位(如近卫红旗第1坦克旅),力量仍显不足。因此,俄军在今年4月针对乌东方向的兵力调动中,向沃罗涅日地区前送了中部军区第41集团军的主力部队(包括该集团军两个主力摩步旅、一个导弹旅和一个炮兵旅),极大增强了该方向俄军实力。根据当前兵力布势,一旦战事爆发,西部军区在该方向的部队得到中部军区加强支援后,将南下攻击乌军侧翼,沿哈尔科夫方向迂回包抄乌东前线乌军的后方并威胁基辅。

         当然,上述构想未必真正会实现——由于美国和北约当前对乌东局势的高度关注和持续介入,乌东前线的冲突短期内仍将处于冻结状态。当前,俄西部军区在该方向的兵力布势仍侧重于威慑而非实战——即将尚未满编的师、旅级主战单位前推至距乌边界较近的地区,对乌形成初步威慑后再通过向该方向常态化前送后方“预备队”来持续强化这种威慑。对西部军区而言,当前局势虽然紧张,但终归是“雷声大雨点小”;而真正需要未雨绸缪的时间节点恐怕是2024年——那时谋求连任的乌总统弗拉基米尔·泽连斯基或将有所动作,开辟“第二战场”以解决在顿巴斯战区久拖不下的战局,通过一场“大胜”鼓舞乌克兰人并为自己在大选中获胜奠定基础。【注10】在此之前,西部军区在该方向还有一定的时间充实部队编制,甚至还会根据需要继续推进“旅改师”的工作(比如以近卫红旗第1坦克旅为基础恢复近卫红旗第10坦克师),因应未来在该方向可能爆发的武装冲突。


德涅斯特河沿岸的力量巩固

        据俄媒推测,泽连斯基理想中的“第二战场”,可能指的是至今尚未回归摩尔多瓦的、靠近乌西部边界的“德左”地区——在西方支持下的摩尔多瓦和乌克兰军队可能正在准备对该地区的军事打击【注11】;而论及俄西部军区编制序列中最为特殊的一支部队,莫过于驻扎在此的、总兵力达1700人的“俄联邦武装力量驻‘德左’地区作战集群”。该部前身是原苏军近卫第14集团军第59摩步师,师部驻地为日后“德左”地区的首府蒂拉斯波尔。苏联解体后,第14集团军被一分为二——驻德涅斯特河右岸的部队归编于独立后的摩尔多瓦国防军麾下,而驻左岸的第59摩步师及部分保障分队则继续保留着第14集团军的番号直至1995年,尔后根据俄时任总统鲍里斯·叶利钦的命令改组为驻“德左”地区作战集群。【注12】在1992年爆发的摩尔多瓦内战中,驻“德左”地区俄军原则上保持着中立,制止了内战的进一步升级并巩固了“德左”地区的独立地位。当年停火协议签订后,俄军便获得了在“德左”地区驻扎的正式授权,并以“监督停火协议执行”为名滞留至今。【注13】

         2010年,当俄在“新面貌”军事改革框架下组建西部军区后,驻“德左”地区俄军便交由该军区代管。目前,该地区的俄罗斯驻军一共编为5个营:其中,第82、113摩步营作为“维和部队”轮流在德涅斯特河沿岸“停火区”执行维和任务,轮换周期为一年【注14】;第540指挥营、独立警卫营和后勤支援营则常驻蒂拉斯波尔,负责看护位于该市科尔巴斯纳村的、储存有两万余吨苏军遗留军火的4个仓库,同时为一线维和部队提供支援保障。【注15】

         对于这支部队的存在,作为当事国的摩尔多瓦始终持反对态度。摩议会2018年7月审议通过的《摩尔多瓦国防战略(2018-2021年)》直接将驻“德左”地区俄军描述为“对摩国家安全构成重要威胁”【注16】,而现任摩总统马娅·桑杜在2020年竞选时便公开喊话普京将部署在此的全部“俄罗斯军事力量”尽快撤出。【注17】就连俄国内也有政治学家认为,自2014年俄乌关系彻底破裂后,乌时任总统彼得·波罗申科便宣布不再允许俄运输队通过敖德萨港、过境乌领土对驻“德左”地区俄军进行物资供应,这使俄无法及时增援该地驻军【注18】;而考虑到摩本身对俄地缘利益有限,维持驻军甚至成了俄“被攻击的理由”,从而让驻军行为失去了意义。【注19】

        尽管如此,俄高层坚持认为在“德左”地区驻军是必要的:考虑到自拥有美国教育背景的桑杜取代亲俄的伊戈尔·多东出任摩总统后,摩尔多瓦与罗马尼亚、乌克兰、格鲁吉亚等国关系急剧升温;俄若对此无动于衷,一个全方位“向西看”以融入欧盟体系、同时配合美国及北约将俄遏阻于黑海东北岸的“黑海沿岸同盟”恐将很快形成。在此情形下,维持在“德左”地区驻军本身而言对俄或许是一颗后继无援“死棋”,但从地缘政治角度上看,在此驻军确保了“德左”作为打入罗、乌之间的一个楔子,一定程度上阻止了罗、摩、乌在黑海北岸形成连横反俄之势,还相应迟滞了北约的进一步东扩。

        因此,今年俄又进一步巩固了驻“德左”地区的守备力量——俄西部军区年初时曾宣布,将向该地区部队补充约70名合同兵,他们悉数来自驻地“周边地区”,在入伍后便获得了俄罗斯护照及住房补贴。【注20】这实际意味着,一旦摩、乌在军事上有任何“冒进行动”,驻“德左”地区俄军可以随时“就地取材、原位补给”——俄国防部新闻处原处长维克托·布兰涅茨上校曾透露,“德左”当地居民在原第14集团军中服役、服务的人数占比达到了近七成。【注21】若有战事,驻“德左”地区俄军可根据需要直接从50万驻地居民中快速征召训练有素的原第14集团军退伍老兵和“德左”地区亲俄民兵,并用军火库中的武器重新武装他们,组成类似“顿涅茨克共和国人民军”的“代理人武装”;以蒂拉斯波尔为据点,向西可进击正规军事力量仅有6500人的摩尔多瓦、向东则能威逼乌西南港口重镇敖德萨。【注22】在俄白“一体化”高速推进、双边军事合作不断升温的背景下,俄已能够实现从北方对乌形成军事威慑;而维持并巩固在“德左”地区驻军则确保了俄军事力量对乌本土的“全面包围”,实现了对乌“全面制衡”,并能对摩施加足够的地缘政治影响,防止上述两国全方位倒向西方及北约。


结 语

        当前,俄西部、南部方向地缘政治形势波诡云谲、纷繁复杂;而纵观俄西部军区任务辖区的前沿地带,其与历史上波兰倡导建立的“海间联邦”涵盖区域高度重合。【注23】尽管“海间联邦”当年最终变成了“海市蜃楼”,但现如今,在北约特别是美国的荫蔽下,“海间联邦”涵盖区域各国开始逐渐合流成一股坚定的反俄势力——从最北边的波罗的海三国,沿着波兰、捷克一路南下直到黑海北岸的保加利亚、罗马尼亚、摩尔多瓦和乌克兰,这将对俄在其西部方向的地缘政治安全构成巨大挑战。俄《国防》杂志主编伊戈尔·特罗琴科就指出,随着北约东扩至俄边境,过去所谓的“战略缓冲区”已荡然无存;因此,在该方向戍卫的部队必须保持时刻待命的状态,直面北约部队、应对随时可能出现的冲突,责任十分重大。【注24】

          而若想胜任这一职责使命,不仅意味着要为西部军区配备一流的装备和兵员,更要求军区主要领导有超前的大局观、宏观的战略思维和突出的指挥艺术。然而自2018年起,针对西部军区现任司令亚历山大·茹拉夫廖夫上将能力的质疑声便不绝于耳——有俄专家认为,俄军在叙利亚军事行动中的几次“败笔”皆发生在茹拉夫廖夫领导俄驻叙军事集群期间。【注25】当前形势下,西部军区如何能够高标准履行自身使命和任务,也将是对茹拉夫廖夫本人的莫大考验。

         不过,从总体上看,俄西部军区当前在该方向的兵力布势——以摩步师为主力、各类旅级单位作策应为基本组织结构,并加强了先进的远程导弹、“地方民兵”等“非对称力量”,尚可确保部队在欧洲平原地区能够有效制衡北约战略挑衅和威慑。【注26】但在当下,一如俄联邦武装力量装备部原部长阿纳托利·西特诺夫上将指出的那样:“如果出现战争威胁,俄可能无法通过战略重组加强所需方向的兵力,因此在和平时期拥有兵力充足、装备完善且随时能够立即投入战斗的部队和机构非常重要——俄总统所做的决策将与当前军事政治局势相当一致,即需要在各个战略方向部署装备齐全的军事力量。”【注27】若想维持这种兵力布势的动态平衡,西部军区亟需关注所辖部队的建设重组,特别是要为“旅改师”后缺编严重的、部署于俄与北约对峙前沿的三个主力师补充力量——这也印证了美西方近期公布的卫星图片所显示的内容,即“俄西部边境地区出现了大规模的兵力集结”,其中不少便是西部军区根据俄国防部年度计划为“旅改师”后缺编的师级主战单位补充力量所采取的例行性兵力调动,并无特殊针对性,不宜被过度解读。


参考资料:

[1]刘惠:“俄乌边境军队集结、白波难民危机无解,北约与俄再度剑拔弩张”,澎湃新闻,2021年11月16日,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5403977.

[2]F.Kagan,C.Harris,“Russia's Military Posture: Ground Forces Order of Battle,” ISW-AEI,Critical Threats Project, March 07, 2018, P15.

[3]“媒体:美国认为俄准备从克里米亚和白俄领土攻击乌克兰”,俄罗斯卫星通讯社,2021年11月22日,https://sptnkne.ws/H9Nn.

[4]“美国情报部门:天气越冷俄‘进攻’乌克兰的可能性就越大”,俄罗斯卫星通讯社,2021年11月21日,https://sptnkne.ws/H99F.

[5]参见:F.Kagan,C.Harris,“Russia's Military Posture: Ground Forces Order of Battle,” P12;张晓红:“俄将紧邻北约组建新集团军装备最新坦克步战车”,《新民晚报》2015年11月1日,A12版。

[6]参见:F.Kagan,C.Harris,“Russia's Military Posture: Ground Forces Order of Battle,” P13.

[7]同9。

[8]刘磊娜:“俄加快推进地面作战力量转型”,《中国国防报》2020年3月16日,第4版。

[9]参见:F.Kagan,C.Harris,“Russia's Military Posture: Ground Forces Order of Battle,” P14.

[10]参见:А.Бузила,“Украинаи Молдавия против Приднестровья,” NewsFront, 21.10.2021,https://news-front.info/2021/10/21/ukraina-i-moldaviya-protiv-pridnestrovya.

[11]参见:“Молдавияи Украина готовятсяк войнев Приднестровье—СМИ,” EADaily, 21.04.2021,https://eadaily.com/ru/news/2021/04/21/moldaviya-i-ukraina-gotovyatsya-k-voyne-v-pridnestrove-smi.

[12]参见:【俄】B·布兰涅茨著,徐葵等译:《棋子:国防秘书眼中的俄罗斯将军们》,新华出版社2003年7月,第423、443页。

[13]1992年,在格鲁吉亚、摩尔多瓦等独联体国家先后发生了一系列内部流血冲突,最终基本以“驻地俄军强势介入、制止双方交火、维持区域现状”而暂告一段落。参见:【德】H·塞佩尔著,王蕾译:《普京:权力的逻辑》,译林出版社2019年第1版,第142页。

[14]参见:F.Kagan,C.Harris,“Russia's Military Posture: Ground Forces Order of Battle,” P15;

В.Волошин,“Российская‘миротворческаяфикция’–позорнаяправда,” Obozrevatel, 01.11.2019,https://incident.obozrevatel.com/crime/rossijskaya-mirotvorcheskaya-fiktsiya-pozornaya-pravda.htm.

[15]科尔巴斯纳村储存的军火是苏军从欧洲国家撤出后运到那里的,据称现存弹药基数可满足俄军对欧展开“一周军事行动”所需。参见:Л.Мисник,“Миротворцы останутся: в МИД РФ осудили позицию Санду по Приднестровью,” Газета.Ру,27.11.2020,

https://www.gazeta.ru/army/2020/11/27/13377571.shtml?updated;В.Волошин,“Российская ‘миротворческаяфикция’–позорнаяправда,” Obozrevatel,01.11.2019,https://incident.obozrevatel.com/crime/rossijskaya-mirotvorcheskaya-fiktsiya-pozornaya-pravda.htm.

[16]“В Молдавии оценили присутствие российских военных в Приднестровье,” РИА Новости, 19.07.2018, https://ria.ru/20180719/1524954474.html.

[17]王思羽,石靖:“摩尔多瓦独立30年庆:入欧愿景遭遇骨感现实”,澎湃新闻,2021年9月9日,https://www.thepaper.cn/newsDetail_forward_14398200.

[18]【德】H·塞佩尔著,王蕾译:《普京:权力的逻辑》,第150页。

[19] D.Trenin,“The Southern Vector:Russia’s Need to Upgrade Its Policy in the South Caucasus,” Carnegie MoscowCenter, 10.04.2018, https://carnegiemoscow.org/commentary/76025.

[20] 参见:“Российский контингент в Приднестровье пополнят в 2021 году 70 контрактников,” Point,11.01.2021,

https://point.md/ru/novosti/obschestvo/rossiiskii-kontingent-v-pridnestrov-e-popolniat-v-2021-godu-70-kontraktnikov/;В.Волошин,“Российская ‘миротворческаяфикция’–позорнаяправда,” Obozrevatel,01.11.2019,

https://incident.obozrevatel.com/crime/rossijskaya-mirotvorcheskaya-fiktsiya-pozornaya-pravda.htm.

[21]【俄】B·布兰涅茨著,徐葵等译:《棋子:国防秘书眼中的俄罗斯将军们》,第443页。

[22]类似的一幕早在1993年就已出现:在时任俄总统叶利钦与最高苏维埃主席哈斯布拉托夫争夺最高权力的“十月风暴”中,“德左”地区政权出于对后者的支持,直接派遣了约100名全副武装的民兵潜入莫斯科参与保卫白宫(俄最高苏维埃所在地)的行动中。参见:F.Kagan,C.Harris,“Russia's Military Posture: Ground Forces Order of Battle,” P15;【俄】B·布兰涅茨著,徐葵等译:《棋子:国防秘书眼中的俄罗斯将军们》,第431-433页。

[23]由波兰第二共和国(1918-1939)领导人约瑟夫·毕苏斯基在上世纪20年代初提出的“海间联邦”构想,就是建立一个以波兰为主导的,由立陶宛、拉脱维亚、爱沙尼亚、芬兰、匈牙利、罗马尼亚、南斯拉夫、捷克斯洛伐克以及白俄罗斯、乌克兰组成的中东欧政治联盟,而白俄罗斯、乌克兰大部于该构想提出时加入了苏联。参见李明复:“俄白‘西方-2017’联合军演剑指何方?”,中国军网,2017年9月21日,http://www.81.cn/gjzx/2017-09/21/content_7764769.htm?from=groupmessage&isappinstalled=0.

[24]参见:雷炎:“俄西部军区司令不惧北约:俄军人无平时只有战时”,《新民晚报》2015年7月24日,A12版。

[25]茹拉夫廖夫作为俄军总参谋长格拉西莫夫大将的老部下,在2016年7月至12月期间以南部军区参谋长的身份开始领导驻叙俄军,在此期间俄叙联军此前好不容易攻下的叙利亚古城帕尔米拉得而复失、落入了“伊斯兰国”的控制中。尽管如此,茹拉夫廖夫还是于2017年3月升任俄军副总长,其驻叙军事集群司令一职由时任东部军区司令的谢尔盖•苏罗维金上将接替。当年11月,茹拉夫廖夫接替了苏罗维金此前的职位,以东部军区司令身份再度接班已回国就任空天军司令的苏罗维金,重新出任俄驻叙军事集群司令一职。然而,在他重回叙利亚不到三个月内,又接连发生了赫梅明空军基地遇袭、苏-25攻击机被击坠事件,迫使俄军高层再度以苏罗维金替换茹拉夫廖夫。参见:“Кто заменит министра обороны Шойгу?”, Кремлевская папка, 22 февраля 2018,https://zen.yandex.ru/media/kremlin/kto-zamenit-ministra-oborony-shoigu-5a8dc2cc8139ba2647870ff2.

[26]参见:刘磊娜:“俄加速推进陆军力量结构调整”,《中国国防报》2020年5月27日,第4版。

[27]M·霍达列诺克:“普京总统扩大军队规模决策获军方支持”,透视俄罗斯,2017年4月12日,http://tsrus.cn/junshi/2017/04/12/6571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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