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乌战争与对越还击,有哪些异同?俄亡5少将,我军牺牲2名副师

兵说视界  兵说视界     2022-03-18      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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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相忘于江湖

俄乌冲突已经超过三个星期,双方的地面争夺依然非常胶着。

在乌克兰东部,俄军凭借空中打击和地面部队的优势兵力,打掉了数千个军事据点干掉了部分雇佣军驻地,在南起敖德萨,东起马尔乌波尔、顿巴斯和哈尔科夫,北至基辅,形成三面合围之势。

但是乌军凭借“北约”源源不断的武器装备和强大的情报支持,和俄军打起了消耗战和持久战。而乌军除了节节抗击,偶尔也会发起一波导弹、地面单兵与小规模部队相结合的局部还击战。

更让人不可理解的是,短短3个星期,俄军居然损失了5名少将:

俄中部军区41 集团军安德烈·苏霍维茨基、维塔利·格拉西莫夫,东部军区29集团军安德烈·科列斯尼科夫,车臣141摩化纵队穆罕默德·图沙耶夫,150摩化师尤里耶维奇·米捷耶夫。此外,阵亡俄军还有4名上校3名中校,其中马尔乌波尔和哈尔科夫是最激烈的战场。

难怪有人对俄军的战术颇有微词,认为还没有40多年前我军还击越南打得好。

俄乌冲突到了关键节点

此次俄乌冲突和当年的对越自卫还击战,的确有一些相似之处。

其一,都是大国遭到了小国的严重挑衅。俄乌冲突,是乌克兰意图加入北约和欧盟触碰到了俄军的安全底线;43年前的对越自卫还击战,越军则屡屡骚扰我广西和云南边境不断挑起战火。

其二,俄乌冲突和还击越南,地理环境很多相似。乌克兰面积60万平方公里但地形并不复杂;越南面积33万平方公里,比乌克兰少很多,但是热带山地丛林环境远比乌克兰更复杂。

其三,小国一方背后都有“大腿”和“靠山”,如俄乌冲突背后的“北约”和美军、我军对越还击时的苏军,都妄图通过乌军和越军强出头,作为“火中取栗者”和地区利益的“马前卒”。

第四,主动进攻的大国一方,如此次冲突的俄军、对越还击战的我军,执行的都是“闪击战”和“大纵深穿插”战术思路,都大规模使用坦克部队,而且实战中效果都不够理想。

最后,俄乌冲突和对越还击战期间,国际舆论和联合国都倒向了小国。此次支持俄军的不过4个国家白俄、叙利亚、朝方和厄立特里亚,而当年支持我军教训越南的,更是只有柬埔寨和朝方。

当然,俄乌冲突和对越还击战,更多的还是两者的不同之处。

区别之一,俄军“先下手为强”而我军是“忍无可忍”。俄军发起主动进攻的原因,是乌克兰申请加入北约大大挤压了俄军的边境纵深,加之乌军镇压东部分裂势力炮火有意无意烧到了俄军据点。而我军对越还击,对手在4年时间不断侵扰我边境,是可忍孰不可忍。

区别之二,俄军的“闪击战”和大纵深穿插“雷声大雨点小”,从实际来看效果不佳,最终陷入了拉锯战。而43年前的对越自卫还击战,我军大纵深穿插虽然也遇到很大阻力,但整体作战只用16天就宣布达成战略目的,随后单方面宣布全线撤军。

区别之三,俄乌冲突和对越还击战开始阶段,坦克部队的使用都差强人意,很多时候成为敌军的活靶子。但是不同之处在于,我军随着战争深入和对热带丛林的适应,后期坦克部队起到了很大作用。

区别之四,俄乌冲突中俄军精确制导大显威力,有效打击了乌军重要目标和外国雇佣军驻地,给乌军士气很大打击。而对越还击战中,我军空军一线虽然有侯书军、林虎、王海、方子翼等抗美援朝打出来的战将,但本着“敌不动我亦不动”的原则没有参战。

区别之五,俄军不论是有所保留还是身不由己,都给了“北约”暗中助阵的机会。反观我军当年的对越还击战前后仅28天,北疆“陈兵百万”的苏军还没反应过来,南疆战斗已经结束。

对越还击战示意图

当年的自卫还击战作为我军最后一次大规模实战,相信苏军和后来的俄军、美军都深入研究过,就像我军一定会深入研究海湾战争、科索沃战争和车臣战争一样,从中汲取经验和教训。

但是从过去3个多星期的战斗来看,俄军的战术执行力和当年的我军尚有差距。

差距一,俄军硬核实力不突出,与美军在局部战争中“三下五除二”的干脆利落相比,俄军战前电子压制、远程预警、跟踪侦察能力不突出,导弹制导打击没有发挥威力,还屡屡被乌军打还击。

差距二,俄军AI人工智能技术落后,乌军依托“北约”无人机等先进技术,在单兵作战、信息系统集成、局部导弹精准还击等方面,屡屡给俄军制造麻烦,让俄军“闪击战”始终有心无力。

差距三,一线指战员的战术执行力和我军不能相提并论。对越还击战前,许世友制定的是步步为营但上级要求“大纵深穿插”。一线临时改变战术,虽然遇到越军顽强抵抗,但许世友及时调整我军连续取得凉山大捷等胜利,兵锋直指河内。

差距四,俄军阵亡5位少将7名上校中校,战斗民族的彪悍一览无余,但预期目的没有实现。而对越自卫还击战历时28天我军就达成战略目标,共牺牲2位副师级干部:126副师长赵连玉、副政委林凤云。

乌克兰的建筑让俄军很头疼

为什么40多年前我军的技战术,现在的俄军打不出来呢?

实战经验、武器装备、情报系统仅是其中一个方面,普京手下没有得力干将,恐怕才是制约俄军战术落地的主要原因。师长带头打冲锋,与其说是勇敢不如说是“战斗民族”的无奈之举。

无论两次车臣战争、叙利亚战争还是此次乌克兰战争,俄军都有不少将军级别的高级将领在一线阵亡,总计有近30位中将和少将血洒战场。但是,高级将领带头冲锋,真的就适合现代战争吗?

对比我军,干部带头冲锋也曾是一大传统:红军时期,很多师团长都以“敢死队”式的冲锋闻名。抗战时期,我军干部稀缺伤不起,比如长乐村战斗,129师师长刘伯承就痛骂689团团长韩先楚:我军培养一个团级干部不容易,叫你指挥一个团打仗不是叫你带头打冲锋。

到了解放时期,我军高级将领逐渐适应了角色定位,阵亡人数大大降低。

像解放初期涟水之战,我军牺牲了10纵司令员谢祥军;中期攻坚的济南战役,牺牲了师长王吉文、师政委徐海珊。但是到了后期淮海战役,我军一线牺牲的最高将领不过是中野2旅4团团长晋士林、政委郑鲁,而敌军少将以上起义8人投诚22人、被击毙6人被俘124人。

雇佣兵驻地遭俄军精准打击

俄乌冲突暴露的问题,我军在当年还击越南时也曾遇到过:

比如被俘的越军指出我军存在的“三个不”:一是不讲战术打仗喜欢扎堆,遇到伏击或炮击伤亡较多;二是实战中不懂得利用地形掩护,而当时65式军服的“一颗红星,两面红旗”往往就成了越军的射击目标;三是新兵居多枪也打不准,很多战士甚至胡乱开枪。

还击战让我军看到了问题根源,为了教训对手和实战练兵,又进行了10年“轮战”。在轮战中,对还击战中的问题进行针对性改进,涌现出很多英雄团队和单兵作战的“孤单”英雄。

相比之下,近30年战争不断地的俄军,技战术似乎并没有多大的突破。

俄乌冲突,有人认为是足以改变世界格局的一次局部战争,更有一些人把俄乌冲突定义为“史上第一次AI(人工智能)战争”。不论冲突终点在哪里、结局如何,我军都会从中得到不一样的启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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