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执事长在上》188起飞以后...
- _mhalo
- 2024-12-25 17:11:19
《执事长在上》
188
起飞以后，宇宙里就没有了明确的昼夜之分，穿过暗，也掠过光，来源不值得深究，只想着早些回去，在A星的白昼里落地。
设置好了，飞行器进入自动巡航模式以后，马群耀靠回座椅里，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林祎凯，他不知道盯着外面在想什么，留一个捉摸不透的侧脸给马群耀，睫毛的影子拖在眼皮子下方忽闪，马群耀喊他："老婆。"
他转过脸来："吃的好像在车里忘记带了。"
"……"马群耀还真是没猜到这一层去："没忘，我拿了，你现在要吃吗？"
"不吃，带给啾啾的。"他摇头。
"你现在出门会带手信了。"马群耀忍不住笑了。
"手信是什么？"林祎凯疑惑。
"就是出门以后，带点纪念品什么回来的，吃的、用的，哪怕是照片都能算。"马群耀给他科普一下。
他大概是懂了，认真地点点头，然后看着马群耀："不对的，那我老早就会带了，我拍过南星的照片给你。"
马群耀想了想，还真是，那时候他们刚新婚，跟底下负距离接触过的东西不一样，两人的心还隔着皮肉、骨骼总之隔着挑不明的距离，他那时拍过一颗星星给马群耀，什么文字也没配，就那么一颗星星。
含蓄如他，温柔如他。
"你怎么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我？"马群耀坏笑道。
他听出几分歧义，把脸扭回那边去，哼了声，道："谁叫你跟着我了。"语气娇嗔，像是捡了条小猫小狗他是被赖上了不得不养的无奈主人，然后声音再放低了些，才讲出更真的真心话来："我总怕我会亏欠你，所以趁我在我想多还一些给你，让你不那么吃亏。"
马群耀笑了："老婆算起感情帐来可糊涂的很。"
总是把睥睨天下的执事长弄哭，总是惹的对方满主城抓他，还时不时就要犯浑提这样那样的要求，那个人明明亏都吃尽了，到现在还傻乎乎的说这个话。
"南星……在那边吗？"就在马群耀看向窗外试图从无边际的暗夜里找出那颗星星的方向时，才陡然觉得心中一酸，原他怕的亏欠是那个意思。
他那时候是一个人在这里穿行，一个人面对着这些，然后举起手机，拍照，传给自己，他不善言辞，与孤独同行已经成了习惯，在这个人人自危谁也不敢贸然露头的世界上，那样孤勇的前行着。为何宇宙间每个角落到处都传着他的名字，才不只是他"超级厉害的Omega"这种矛盾感拉满的身份，而且他还拥有着超出他人倍数的胆魄和勇气。
"人们之所以敬佩英雄，是因为人们都害怕去成为英雄。"
这句话突然就在马群耀脑海里闪过，他解开安全带，转过身去拥抱副驾驶座上的人，抱得紧紧："老婆，你从来都没让我吃过亏，我是全宇宙赚的最大的那个人。"
做了英雄心头上的软肉，他可不是赚的最大的人吗？
一路疾行，落在执事中心的时候，日头还被西边的树枝挑着，余温尚存。照例只有查理在等，其实他来不来都行，左不过也就是一趟私人行程。但是他现下也没别的事，再加上杰瑞走以后，他就格外珍视从外头回来的人，估计早早的就站在这里了。
"执事长，执事。"他恭正，给林祎凯递上外套，A星已经是隆冬。
马群耀发现他从细节上搞拉踩这一行为和杰瑞实在是有的一拼，忿忿道："你多拿一件会累死？"
"这里没有留存执事的外套。"查理解释。
"有没有可能我老婆有？"马群耀提醒他。
他恍然："疏忽了。"
马群耀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只搂着林祎凯快步往室内走，停机坪的风跟夹着针来的一样。查理边跟着，边问："谈判顺利吗，执事长？"
这话那天见过达奚远马群耀就问过，然后又见了白青临，但是林祎凯的答案还是没更改："时间还很多。"
"是这样，联盟内现在悄无声息，连年度例会都取消了，说是，陆会长在给夫人陪产，他夫人正抱恙。"查理汇报着。
"姓陆的这么体贴？"马群耀不信。
"嗯。"查理嗯一声，不知道是赞同了他嘴上的这句还是赞同了他心中的猜疑，又转向林祎凯继续道："所以几位执事们也跟着在动摇，一是觉得这是个喘息的好机会，二是担忧破坏者的时限逼近，仙……现下像G星、G星都没有做出反应，连Z星都态度不明。原本执事长这一趟有收获的话，应该会起不少士气。这几天执事长不在A星，也没说去干嘛，几位执事可是在议论着，说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去玩乐。还说，说肯定是跟马执事去的，马执事带不了一点好……"
马群耀被吸进来的冷风呛了一下："这话具体是谁说的？"
"八卦的话可不能透露到这个份上。"查理谨慎，他知道的多，但是也有他的原则。
"姓苏的，对吧？"马群耀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无奈道："把我说的跟个苏妲己似的，一听就是他。"
"你这都猜到？"查理震惊，完了又发现自己已经被套出话，忙改口："这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没说……再说，执事们有这样的议论是正常的，毕竟那场会议之后注定是不太平的，他们都希望执事长能够搞定G星、H星，快速将局面定下来。"
他说的这话马群耀怎么不明白，只是顺利这两个字本来难求，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林祎凯倒是从容的多："下次会议的时候把他们的椅子都撤了，都站着开。"
"啊？"查理大约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一时反应不来，脚步滞在了原地。
"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丢下一句，也不等查理。
"不是，执事长这是认真的吗？"查理追上去问。
"你听这意思呢？"马群耀说话间打了个寒战，揶揄过他再解答道：“当然是玩笑话。”
他呼出一口气来，但还是忍不住剜了几眼马群耀——他还笑，都是他给带的，执事长的意思现在是越来越难琢磨了，马群耀耸肩摊手表示无辜，然后问他："车呢？"
"……楼下。"
"行，你先回吧。"马群耀跟他挥手，然后去追走在最前头的林祎凯，问："老婆回哪？"
现在他们能回的地方比从前多了，自己的小家算家，马家也是家，马群耀都不能用家这个字区分了，只得这样问他。他答："去妈妈那，找啾啾。"
"行，那我先打电话让妈妈做饭，想吃什么，我跟妈妈说。"马群耀问。
"都可以。"马妈妈做饭都是对他胃口的。
"行，虾吧，你爱吃的……"马群耀一边说着，一边长吁短叹起来："哎，走这么快，找啾啾就这样，从前回家找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步伐，还是上执事中心先视察一圈再慢悠悠回去？"
"吃饺子吧，都不用放醋了。"林祎凯点评道。
马群耀被他噎了一下，笑起来："干嘛，闻到醋味了？我还以为我平时醋的多了，你早已经习惯这个味道。"
他这副不要脸皮的样子，林祎凯忍不住离他远点，向前斜跨出一步的样子像是被醋味熏走："吃你自己儿子醋的这个味，我闻多久也习惯不了。"
马群耀想块吸铁石般粘过去："这不是我心眼小，是我太爱老婆了。你别说，老婆，有时候我看你翻资料都觉得你摸那页纸太久，比晚上摸我的时候都认真，我心里都很嫉妒的，我只是不敢说，我怕你骂我。"
"你知道我会骂你，还不算没救。"前面就要上车了，林祎凯甩不了他了。
"我很好救，晚上老婆一摸我我就忘了那些事了，好救的要命。"他狗腿状的一溜小跑上前去开门，谄媚道："上车，回家，老婆。"
到了马家的时候，院门开着，灯光温柔，远远的飘来饭菜香。
十二月底的隆冬季节，夜晚还有微风，林祎凯竟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大约有人紧握着自己的手，大约有人在为自己守候。
风一点也不冷。
马妈妈准备的饭菜永远那样丰盛，马群耀点到点不到的，都会出现在桌上，琳琅满目的。林祎凯也已经习惯自己的碗堆成小山，悄咪咪的往马群耀那里转移。至于马爸爸马妈妈还有大哥，也已经习惯了跟执事长同桌吃饭，再也不会因为一个称呼一个笑容激动得去阳台罚站，挺好，冬天的阳台也怪冷的。
不过，马大哥不畏寒，饭后照例去阳台打电话，马群耀端水果给林祎凯的时候，小声的指着外头八卦道："谈恋爱了，我说的。"
"也许是工作呢？"林祎凯秉着严谨的精神。
"不能够，你看我的。"马群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夹紧了嗓子蓄力喊了一声："哥哥！还不洗澡吗？"
"……"
马群耀是坐在地上抱着林祎凯的腿才不至于被丢出去的。
"你听我解释，真是我弟，真的，亲的不能再亲，我小时候都给他洗过尿湿的裤子……"大哥举着手机焦急的进了房间，马群耀还在小声吐槽："我说错什么了嘛？他不是我哥？不是到点洗澡了？"
林祎凯："可能是声音太好听了。"
"老婆爱听？"他瞬间精神起来，趴在林祎凯腿上昂长脖子"哥哥哥哥"的活像下蛋的母鸡。
"别叫了，我可没给你洗过尿湿的裤子。"到底是执事长，擅长一招制敌。
"……想起来厨房还有牛奶没拿。"他遁走。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林祎凯正坐在地毯上陪啾啾玩，啾啾喝饱了奶还是馋。他手里举着个糖串，啾啾就像被吊着胡萝卜引着的小驴，窜窜的往前跑，林祎凯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把糖串递到他嘴边，他就扒着林祎凯的手舔上一口。大概是太美味，舔过了他美美咂嘴，还冲林祎凯高兴的嗯嗯呀呀。
林祎凯把糖串举高，教他："啾啾，喊爹咪。"
"啊、大！"小家伙咂巴嘴冒出两个字，面对这个致命诱惑，在吃力的尝试："爹、爹咩……"
虽然是不清晰的两个字，但这称呼足够林祎凯开怀的笑起来了，他凑上去在那个努起来的小嘴上亲上一口，不过显然这时候啾啾更期待糖串："爹咪！爹咪！"
小吃货的属性可爱的要命，林祎凯一把把他抱进怀里。
这样安稳的夜晚，这样幸福的场面，马群耀一个钢铁般的男子，站在那头看着，也想要落泪了。
还有更想让他落泪的一幕，林祎凯掌握了吃货的教育要领，又开始小声教啾啾："爹地，啾啾，喊爹地。"
啾啾聪敏的抓着他的衣袖，怕他又把糖拿走，一边乖巧而配合的学着："爹地！"
"欸！"马群耀答应一声，完蛋好像真的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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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 执事长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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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飞以后，宇宙里就没有了明确的昼夜之分，穿过暗，也掠过光，来源不值得深究，只想着早些回去，在A星的白昼里落地。
设置好了，飞行器进入自动巡航模式以后，马群耀靠回座椅里，扭头看了看一旁的林祎凯，他不知道盯着外面在想什么，留一个捉摸不透的侧脸给马群耀，睫毛的影子拖在眼皮子下方忽闪，马群耀喊他："老婆。"
他转过脸来："吃的好像在车里忘记带了。"
"……"马群耀还真是没猜到这一层去："没忘，我拿了，你现在要吃吗？"
"不吃，带给啾啾的。"他摇头。
"你现在出门会带手信了。"马群耀忍不住笑了。
"手信是什么？"林祎凯疑惑。
"就是出门以后，带点纪念品什么回来的，吃的、用的，哪怕是照片都能算。"马群耀给他科普一下。
他大概是懂了，认真地点点头，然后看着马群耀："不对的，那我老早就会带了，我拍过南星的照片给你。"
马群耀想了想，还真是，那时候他们刚新婚，跟底下负距离接触过的东西不一样，两人的心还隔着皮肉、骨骼总之隔着挑不明的距离，他那时拍过一颗星星给马群耀，什么文字也没配，就那么一颗星星。
含蓄如他，温柔如他。
"你怎么把所有的第一次都给我？"马群耀坏笑道。
他听出几分歧义，把脸扭回那边去，哼了声，道："谁叫你跟着我了。"语气娇嗔，像是捡了条小猫小狗他是被赖上了不得不养的无奈主人，然后声音再放低了些，才讲出更真的真心话来："我总怕我会亏欠你，所以趁我在我想多还一些给你，让你不那么吃亏。"
马群耀笑了："老婆算起感情帐来可糊涂的很。"
总是把睥睨天下的执事长弄哭，总是惹的对方满主城抓他，还时不时就要犯浑提这样那样的要求，那个人明明亏都吃尽了，到现在还傻乎乎的说这个话。
"南星……在那边吗？"就在马群耀看向窗外试图从无边际的暗夜里找出那颗星星的方向时，才陡然觉得心中一酸，原他怕的亏欠是那个意思。
他那时候是一个人在这里穿行，一个人面对着这些，然后举起手机，拍照，传给自己，他不善言辞，与孤独同行已经成了习惯，在这个人人自危谁也不敢贸然露头的世界上，那样孤勇的前行着。为何宇宙间每个角落到处都传着他的名字，才不只是他"超级厉害的Omega"这种矛盾感拉满的身份，而且他还拥有着超出他人倍数的胆魄和勇气。
"人们之所以敬佩英雄，是因为人们都害怕去成为英雄。"
这句话突然就在马群耀脑海里闪过，他解开安全带，转过身去拥抱副驾驶座上的人，抱得紧紧："老婆，你从来都没让我吃过亏，我是全宇宙赚的最大的那个人。"
做了英雄心头上的软肉，他可不是赚的最大的人吗？
一路疾行，落在执事中心的时候，日头还被西边的树枝挑着，余温尚存。照例只有查理在等，其实他来不来都行，左不过也就是一趟私人行程。但是他现下也没别的事，再加上杰瑞走以后，他就格外珍视从外头回来的人，估计早早的就站在这里了。
"执事长，执事。"他恭正，给林祎凯递上外套，A星已经是隆冬。
马群耀发现他从细节上搞拉踩这一行为和杰瑞实在是有的一拼，忿忿道："你多拿一件会累死？"
"这里没有留存执事的外套。"查理解释。
"有没有可能我老婆有？"马群耀提醒他。
他恍然："疏忽了。"
马群耀大人大量，不和他计较，只搂着林祎凯快步往室内走，停机坪的风跟夹着针来的一样。查理边跟着，边问："谈判顺利吗，执事长？"
这话那天见过达奚远马群耀就问过，然后又见了白青临，但是林祎凯的答案还是没更改："时间还很多。"
"是这样，联盟内现在悄无声息，连年度例会都取消了，说是，陆会长在给夫人陪产，他夫人正抱恙。"查理汇报着。
"姓陆的这么体贴？"马群耀不信。
"嗯。"查理嗯一声，不知道是赞同了他嘴上的这句还是赞同了他心中的猜疑，又转向林祎凯继续道："所以几位执事们也跟着在动摇，一是觉得这是个喘息的好机会，二是担忧破坏者的时限逼近，仙……现下像G星、G星都没有做出反应，连Z星都态度不明。原本执事长这一趟有收获的话，应该会起不少士气。这几天执事长不在A星，也没说去干嘛，几位执事可是在议论着，说这种时候还有心情去玩乐。还说，说肯定是跟马执事去的，马执事带不了一点好……"
马群耀被吸进来的冷风呛了一下："这话具体是谁说的？"
"八卦的话可不能透露到这个份上。"查理谨慎，他知道的多，但是也有他的原则。
"姓苏的，对吧？"马群耀用脚趾头都能猜到，无奈道："把我说的跟个苏妲己似的，一听就是他。"
"你这都猜到？"查理震惊，完了又发现自己已经被套出话，忙改口："这可是你自己猜的，我可没说……再说，执事们有这样的议论是正常的，毕竟那场会议之后注定是不太平的，他们都希望执事长能够搞定G星、H星，快速将局面定下来。"
他说的这话马群耀怎么不明白，只是顺利这两个字本来难求，他又能有什么办法。林祎凯倒是从容的多："下次会议的时候把他们的椅子都撤了，都站着开。"
"啊？"查理大约没有想到他会来这么一句，一时反应不来，脚步滞在了原地。
"站着说话不腰疼。"他丢下一句，也不等查理。
"不是，执事长这是认真的吗？"查理追上去问。
"你听这意思呢？"马群耀说话间打了个寒战，揶揄过他再解答道：“当然是玩笑话。”
他呼出一口气来，但还是忍不住剜了几眼马群耀——他还笑，都是他给带的，执事长的意思现在是越来越难琢磨了，马群耀耸肩摊手表示无辜，然后问他："车呢？"
"……楼下。"
"行，你先回吧。"马群耀跟他挥手，然后去追走在最前头的林祎凯，问："老婆回哪？"
现在他们能回的地方比从前多了，自己的小家算家，马家也是家，马群耀都不能用家这个字区分了，只得这样问他。他答："去妈妈那，找啾啾。"
"行，那我先打电话让妈妈做饭，想吃什么，我跟妈妈说。"马群耀问。
"都可以。"马妈妈做饭都是对他胃口的。
"行，虾吧，你爱吃的……"马群耀一边说着，一边长吁短叹起来："哎，走这么快，找啾啾就这样，从前回家找我不知道是不是这个步伐，还是上执事中心先视察一圈再慢悠悠回去？"
"吃饺子吧，都不用放醋了。"林祎凯点评道。
马群耀被他噎了一下，笑起来："干嘛，闻到醋味了？我还以为我平时醋的多了，你早已经习惯这个味道。"
他这副不要脸皮的样子，林祎凯忍不住离他远点，向前斜跨出一步的样子像是被醋味熏走："吃你自己儿子醋的这个味，我闻多久也习惯不了。"
马群耀想块吸铁石般粘过去："这不是我心眼小，是我太爱老婆了。你别说，老婆，有时候我看你翻资料都觉得你摸那页纸太久，比晚上摸我的时候都认真，我心里都很嫉妒的，我只是不敢说，我怕你骂我。"
"你知道我会骂你，还不算没救。"前面就要上车了，林祎凯甩不了他了。
"我很好救，晚上老婆一摸我我就忘了那些事了，好救的要命。"他狗腿状的一溜小跑上前去开门，谄媚道："上车，回家，老婆。"
到了马家的时候，院门开着，灯光温柔，远远的飘来饭菜香。
十二月底的隆冬季节，夜晚还有微风，林祎凯竟一点也感觉不到冷。
大约有人紧握着自己的手，大约有人在为自己守候。
风一点也不冷。
马妈妈准备的饭菜永远那样丰盛，马群耀点到点不到的，都会出现在桌上，琳琅满目的。林祎凯也已经习惯自己的碗堆成小山，悄咪咪的往马群耀那里转移。至于马爸爸马妈妈还有大哥，也已经习惯了跟执事长同桌吃饭，再也不会因为一个称呼一个笑容激动得去阳台罚站，挺好，冬天的阳台也怪冷的。
不过，马大哥不畏寒，饭后照例去阳台打电话，马群耀端水果给林祎凯的时候，小声的指着外头八卦道："谈恋爱了，我说的。"
"也许是工作呢？"林祎凯秉着严谨的精神。
"不能够，你看我的。"马群耀蹑手蹑脚地走过去，拉开阳台的玻璃门，夹紧了嗓子蓄力喊了一声："哥哥！还不洗澡吗？"
"……"
马群耀是坐在地上抱着林祎凯的腿才不至于被丢出去的。
"你听我解释，真是我弟，真的，亲的不能再亲，我小时候都给他洗过尿湿的裤子……"大哥举着手机焦急的进了房间，马群耀还在小声吐槽："我说错什么了嘛？他不是我哥？不是到点洗澡了？"
林祎凯："可能是声音太好听了。"
"老婆爱听？"他瞬间精神起来，趴在林祎凯腿上昂长脖子"哥哥哥哥"的活像下蛋的母鸡。
"别叫了，我可没给你洗过尿湿的裤子。"到底是执事长，擅长一招制敌。
"……想起来厨房还有牛奶没拿。"他遁走。
等他再回来的时候，林祎凯正坐在地毯上陪啾啾玩，啾啾喝饱了奶还是馋。他手里举着个糖串，啾啾就像被吊着胡萝卜引着的小驴，窜窜的往前跑，林祎凯笑得眼睛都眯起来，把糖串递到他嘴边，他就扒着林祎凯的手舔上一口。大概是太美味，舔过了他美美咂嘴，还冲林祎凯高兴的嗯嗯呀呀。
林祎凯把糖串举高，教他："啾啾，喊爹咪。"
"啊、大！"小家伙咂巴嘴冒出两个字，面对这个致命诱惑，在吃力的尝试："爹、爹咩……"
虽然是不清晰的两个字，但这称呼足够林祎凯开怀的笑起来了，他凑上去在那个努起来的小嘴上亲上一口，不过显然这时候啾啾更期待糖串："爹咪！爹咪！"
小吃货的属性可爱的要命，林祎凯一把把他抱进怀里。
这样安稳的夜晚，这样幸福的场面，马群耀一个钢铁般的男子，站在那头看着，也想要落泪了。
还有更想让他落泪的一幕，林祎凯掌握了吃货的教育要领，又开始小声教啾啾："爹地，啾啾，喊爹地。"
啾啾聪敏的抓着他的衣袖，怕他又把糖拿走，一边乖巧而配合的学着："爹地！"
"欸！"马群耀答应一声，完蛋好像真的要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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专栏 · 执事长在上！
